刘光齐和刘光天两个现在哪里管的了这个?
它们(不是笔误)压根就不怕,或者说他们飘了,巴不得曾旺财现在赶回来,以便新账老账一起算。
“曾友前,你说这些烟怎么来的?”刘光齐喝道,“这些外国烟你也敢抽?你的心坏了,这就是你们家资敌的铁证。”
“来人!”阎解旷狗腿的喝道,“把他给我绑了!”
“你们谁敢!”曾牛等人突然遇到变故,不清楚曾老三后面的意思,一下子全部站出来阻拦。
“曾牛,让开!”曾老三出来,把曾牛等人推开,“没事的,几包烟而已,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曾友前淡定的让人把手绑住!
下一秒,刘光齐阴恻恻的从包里取出一块纸牌子,上面还有绳子圈着,牌子上写着“卖国贼”等字样。
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的,早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这下曾老三不答应了:“同志,这不合适吧,问题都没说你就挂牌子,我告诉你别过分了,不然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刘光齐闻言顿了一下,看了眼要喷火的院里人,最后把牌子收起来。
他做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经验足得很,知道一开始的时候,少部分人会反对,阻力很大,如果反对的人势力大,那就先温和一点,等到了大庭广众之下再说。
而一旦面对了广大的群众,那么机会就来了。
刘光齐有一万种说法,把
“行,走着瞧!”刘光齐冷笑一声,“带走,去食堂门口,开广播,让大队的人都来,一个不准少。”
“是......”
战场转移,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再杀向食堂。
曾老三喊过来两个民兵,低声在他们耳边说了几句,随后俩人飞也似地跑了。
不一会儿,村东头那棵歪脖子树在食堂门口集合。
瞧瞧,就是这么霸道,就是这么具有破坏力,干活的都得停下来,就这种情况,生产怎么可能好的了。
“不错,这个村子人不少!”刘光齐看着越来越多的村民满意的说道。
阎解旷正在熟练的指挥人搭台子,所谓的搭台子,就是把食堂里面的八仙桌拿出来,拼一下,到时候让曾友前上去,接受审判。
“大哥,一会儿怎么弄?”刘光天问道。
“这还不简单?”刘光齐阴笑道,“先说烟的问题,铁证都有,不怕他狡辩;然后再发动群众,老狗这么有钱,日子过得好,村里人看他不顺眼的,嫉妒的多了去了,随便上来几个人揭发他,他就完了。”
“嘿嘿,大哥英明!”刘光天满意,“刚才兄弟们出去转了一下,咱们晚上就在食堂过夜吧,村里好东西真多,他妈的,用塑料大棚种菜,太奢侈了,还有猪,羊,鸡鸭......好多东西,吃不完!”
“吃不完,不知道多住几天?”刘光齐再次阴阴一笑,“谁说审判一次能审完的?”
很快,好戏开锣了。
好几张八仙桌搭好了一个简单的台子,长条凳当做阶梯,阎解旷威风的走上去,大喝道:“把曾友前那个资敌的老狗,带上来!”
立马有人把绑着双手的曾友前带上去,然后阎解旷开始他们那一套。
刘光齐觉察到气氛有点不对,对阎解旷使个眼色,让他下来,他自己亲自走上去:“同志们,你们看,这就是证据......”他举起从曾家搜出来的烟,“外国烟,他们家抽外国烟,这就是证据,大家看看,还是带把的......”
他本想利用这个,激起群众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