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二合一
我和夏油杰几乎是一晚上没睡。
他的精神状态怎样,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超级好。
昨天夜里,我们一路从乞力马扎罗山飞回到东京,落地的时间点差不多已经是十二点钟。
甚尔早就把学生们赶回去睡觉,我们在已经被包下的烤肉店里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吃了一顿宵夜,而后半夜的时间,我基本都在醉心于自己的整人大业,兴奋到根本睡不着觉。
果然,还是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才是最happy的。
一想到五条悟明天醒来将要面对的场景,我就高兴到合不拢嘴。
于是今天早上去和伏黑惠借厨房给他们做早餐的时候,我还顺便捎带手给五条悟也做了一份。
但是听到多出来的那份是给五条悟的,咩咕咪和虎杖好像理解错了,以为我的脾气已经好到对那家伙都能以德报怨的程度。
“如果悠心姐你需要的话。”咩咕咪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认真地正色对我说,“我可以去把天逆鉾偷过来,还有玉犬也借给你,两只都给。”
“悠心姐,你拿去揍五条老师吧。”
我:“..........”啊哈哈哈哈.......该怎么说呢,孩子的本意是好的,但是我已经先一步执行坏啦。
“没关系的啦。”我忍着笑意摆摆手,对他们说,“我已经用自己的办法报复回去啦。”
“对了。”临走前,我还不忘叮嘱道,“等下记得看群里的消息哦。”
我可是拍了超级多的照片诶。
说着,我径直朝着办公室走去,准备等五条悟醒过来的时候,再多拍几张他出糗的照片。
结果发现,这里不仅有校长,甚至连杰和校长都在。
“你们......都找我有事?”一向喜欢窝着做手工,不怎么被学生待见还会被冷落的夜蛾校长疑惑地看着我们,刚拿起水杯准备喝一口,转眼就看见出现在门口的五条悟。
准确的说,是穿着一身仅道膝盖过的改良法式女仆裙,修长笔直的腿上套着白色丝袜,头上的粉白猫咪耳朵一抖一抖,脖颈处choker上挂的铃铛还在风中发出清脆响声的......五条悟。
不仅如此,这家伙的脸上经过我的打扮后,一左一右两个堪比熊猫的黑圆圈极其有存在感地均匀涂抹在眼睛周围,脸上抹着浓重的紫色腮红,嘴唇涂着blgblg的死亡芭比粉,最后以两边的猫咪胡须作为点缀。
至于问为什么五条悟洗漱过还这么持妆的话,那我只能说硝子借给我的化妆品实在太好用。
没办法,他的颜值实在是太顶了,不这么想尽办法霍霍的话,始终还是太帅了。
“噗.......!!!!!”但是可怜夜蛾校长一口茶全部喷出来,紧接着就捂住胸口,开始猛烈地咳嗽,“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他一口气喘不上来,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悟.....你.....”
“哟~校长,早上好啊。”五条悟镇定自若地朝他打招呼,甚至还提了提自己的裙子,撇开额边的碎发,靠在门边摆了个有型的pose。
“怎么样,满意你们所看到的嘛?”他说,“人家的牺牲可是超级超级超级大诶。”
“我说。”夜蛾校长的脑袋大概是已经疼到嗡嗡作响,他站起来,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大声质问道,“悟,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穿这么一身过来是想干嘛?夏天还没到你就要去参加万圣节游行了?!”
“昨天的事情我都还没说你,今天发的这又是什么疯?!”
“诶......”被这样训斥的五条悟也没有感到丝毫不妥,他抱着手臂走进来,正对着看上去心情很好的伏黑甚尔,干脆翘着二郎腿坐下,紧接着目光很有存在感地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地说,“校长,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应该问问悠心和杰嘛?”
“是你们干的?”夜蛾校长一愣。
我被看的有些许心虚,小声朝他辩解道:“只是小小报复一下啦。”
“什么叫小小报复。”五条悟继续在我身后控诉,“趁着我喝醉没办法反抗,就对人家这样那样,真的很过分诶!”
“喂,什么叫‘这样那样’啊,你说话正常一点好不啦。”我不满地反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对你做什么了呢。”
但是,五条悟的常识不是已经被修改过了么?杰的咒灵会让他在潜意识里,觉得穿女仆装并且化妆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在他眼里,会觉得自己和往常没有任何分别啊。
我本来以为持续的时间能更久的,但是这么快就已经不奏效了?
“喂,杰。”我侧身小声地对他问道,“你不是说,诅咒至少可以维持到中午的嘛?”
“e.....这大概是和催眠的原理有关吧。”夏油杰同五条悟对视一眼,含笑收回目光后,低头朝我解释,“虽然诅咒的确生效了。但是被催眠的人要是意识到自己的认知出现问题的话,是会清醒过来的。”
“悟的话,大概是出门遇见其他人,从他们的反应中很快就推断出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了。”
“那好吧.......”没能看到五条悟一脸懵逼地面对夜蛾校长的场面,我有些遗憾,抱怨道,“这个时候这么灵光干嘛。”
“悠心。”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插在我和杰的中间,脸上笑的很和善,动作却看不出半点温柔,“我什么时候脑袋不灵光过啊。”
“还有。”他俯下身,把手扣在我的脑门上,故作疑惑地问,“有什么话是必须和杰两个人才能说的?我不能听?”
“........”
啊,背后泛起一股凉意。
但是我觉得理是站在我这边的,面对五条悟本来也没什么好心虚的。
于是很勇地把他的手扯下来,挺胸抬头面对他,丝毫不怵地说:“才不是在讲悄悄话。”
“只是在讨论为什么杰的咒灵在你身上没有起作用而已。”
“哈。”五条悟说,“所以,你就这么痛快地承认给我下咒的事情了?”
“对啊,那不然嘞。”我变得十分理直气壮,“是你对不起我在先的。”
“那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有什么的。”
比起这家伙把人抓到十万八千里外差点让我冻死的举动,只是小小惩戒一下的我简直可以算的上是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