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翊在来见齐尼尔之前,就预感到此行凶险,他大概率不能不吸毒,所以安排了专业的戒毒专家随时待命。
男人躺在床上,浑身绑的跟个粽子一样。杜轻羽给他用了镇定剂,但很快就失去了作用。
药物效果太过激烈,让他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失去理智。他如同一个被绳索困住的兽,痛苦地嘶吼着。
他包扎好的手在他挣扎时再次被伤到开始渗血。
为了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嘴里还咬着一块布。叶瑾翊从来没有在杜轻羽面前这么狼狈过。
在他清醒时他吐出嘴中的布料,看向床边的女人有气无力道:“轻轻,你能先离开吗?我这个样子太丑了。”
杜轻羽拿着湿毛巾给他擦汗:“不丑,很帅。你默默付出这么多,承受这么多,是个超级帅气的大侠。”
听到女人的话,他的眼睛亮了一些:“那你亲我一下,证明你没有嫌弃我。”
虚弱状态下的叶瑾翊有时很像一名小朋友,需要别人去哄。
杜轻羽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然后在他嘴角蜻蜓点水一下,笑着看他:“可以了吗?”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再一次短暂失去了意识。在这之后他会再次陷入狂暴状态,试图挣脱开束缚自己的绳子。
这一晚上,反反复复,一轮又一轮。
这个时候,只能靠病人自己扛起来,其他人剩下的只有陪伴。
杜轻羽从包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口琴,这是她和叶瑾翊逛街时在船上新买的。
她以前没机会学其它那些昂贵乐器,能学会口琴还是因为,这是来福利院做志愿者的小朋友不要送给她的。
那时候她很穷,虽然那个口琴是个二手货,但她顾不上它被别人使用过。学吹口琴的时光是她为稀有的闲暇记忆。
音乐可以抚慰病人,希望这对他有用。她吹了首《卡农》,这是她学会的,为数不多的其中一首曲子。
男人在听到她吹的乐曲时,明显安静了一些,挣扎幅度都小了不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