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包围在附近魏王手下侍卫两百余人,听到耶律道刺的话,也开始和周围皮室部动手,奈何进入皇宫没有带兵器入内,只得赤手空拳与包围的刀牌手开始肉搏战。
当下,大殿外变得一片狼藉,皮室部刀牌手和两百余人的魏王侍卫开始混战,而耶律道刺保护着魏王且战且走,企图杀出去。
萧奉先站在台阶上看着说道;‘不自量力。’接着一挥手,旁边侍卫令旗一挥。
站在大殿最外层的属珊军,两名女将见后,拔出佩刀,大喊道;‘属珊军,听令,诛杀魏王,剿灭叛逆。’
手下数千人马全是一杆亮银枪,长枪一挥,整齐划一,齐步向前进发。慢慢靠近大殿外广场。
耶律道刺和魏王耶律淳正边走边战,走下广场,却不料属珊军迎面走来。看着夜空中一排排整齐划一,银枪银甲的属珊军长枪手。停下了脚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北门,周越和兰玉已经筋疲力尽,不知道杀退多少人马,但是一旦出现缺口,马上就有人补上来,一层又一层,周越打眼向四周看去,带领的侍卫已经尽数倒在弯刀之下。四下里皮室部刀牌手尸体遍布各处。
而兰玉更加狼狈,整洁干净的侍卫服饰已经被血污,泥土浸染的脏乱不堪,头发已经散开,脸上更是被血水染红,手里的弯刀也已经开刃崩口。但还在奋勇厮杀,可惜已是强弩之末。
此时,一刀牌手从后偷袭,兰玉却未防备。
周越看后大喊道;‘兰玉,小心。’回首用尽全力一刀直接将面前两名皮室部刀牌手的盾牌斩为两半,而站在身后两名士卒也未幸免被唐刀斩断喉咙,痛苦倒地。周越快步向前移动,飞出唐刀,直接挡在兰玉身后,隔开那刀牌手的弯刀,接着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接着又是两名刀牌手举刀砍来,周越唐刀一架,挡住两人,却不料,斜刺里一长枪手一枪刺来,周越避无可避,再无招架之力,枪头直接刺进他胸膛。
周越疼的大叫一声;‘啊。’仿佛打了一针强心剂,肾上腺素好像在与死神做最后斗争。他右手持刀,一击挥出,直接将面前两人弯刀斩断,接着躺在向下一挥,斩断枪杆,左手拽住枪杆向怀里一拉,那士卒没想到会有这一幕出现,当下不知所措,被周越拽到面前,一刀结果了性命。
而站在身后的兰玉听到喊声,回过头来,看到周越嘴角流出鲜血,一炳枪头刺进了他的胸膛。再也忍禁不住,放声大哭,周越感到脚下没了力气,缓缓就要倒下,兰玉急忙搀扶着他。
而周围的士卒见到这一幕也停止了进攻,看着圈中的两人。
周越看着泪流满面的兰玉,颤抖的伸出手为她擦擦眼泪,明媚动人的小脸此时已经被血水,泪水染花。接着说道;‘不要哭,是我害了你,早知道我们就不要来中京了。’
兰玉泣不成声看着气若游丝的周越说道;‘越哥,不要离开我,你没事的,马上就会好的。’
周越抬眼看了四周的刀牌手,内心道;‘我本以为可以靠自己现代人的知识就可以改变历史,使大辽再次强大,击败女真,成为大宋的北方屏障,使大宋摆脱靖康之耻的命运,大宋子民不受战争苦难,岳大哥他们也不会走上战场,最后被秦桧莫须有杀害。只可惜,天意如此,命也,运也。’随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了泪水,感叹自己所做的一切终究还是徒劳。
兰玉抱住周越看着围上来的皮室部刀牌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我是大辽晋王府郡主耶律兰玉,北院枢密使萧奉先篡权祸国,大权独揽,扰乱朝纲。鸩杀先帝,残害宗室亲王,罪不容诛,尔等皆是我大辽精锐之师而今却助纣为虐,灭杀忠良,日后有何颜面于地下见先帝也。’
预知后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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