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北的土地上暂时没有民众,但是缙云氏留下来的建设痕迹依旧存在,所以洪州继续设置了哨岗在这里,妘蒙久违的回到了这片土地上。
这块地四易其主,最后还是回到了洪州人的手里。
不过妘蒙在进行生产活动的时候,却观察到了远方的异常,大量的人出现在这块土地的边界,妘蒙心里不免有些惊怒。
难道是缙云氏的人又杀回来了?
缙云氏进攻洪州的精锐军团都被打败,或是杀死或是俘虏,而残存的大量中后军以及后勤人员,自然是作鸟兽散而跑路
所以现在,缙云氏原本打下来的地盘是混乱不堪,各个地区都有部落不再认可缙云氏的统治地位而造反,而缙云氏内部也有裂痕,因为缙云氏的强大首领们都被捉住或者杀死了,其他地区没有威望足够的首领,人人都想争夺饕餮遗产,以至于内部反目成仇。
这个节骨眼上,缙云氏是要进行矛盾转移,二攻洪州,来个全家老小一波流?
不过妘蒙在望远镜观察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了,这些人穿的衣服和缙云氏不同,人数似乎也只有千人规模。
帝放勋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挂着自家的图腾旗帜出行,这个时代的诸侯们大部分都很低调,也都很土,很接地气。
像是东户季子会和路人吹牛皮,伯成子高会自己种地,华会按时打卡上班出全勤。
至于战士跟随,只有一千多人,听起来多,但事实上,像是后世学校早操点名时候也就是两三千人,这一千人分几个批次一下子就没人了。
但就是这样的人数,也足以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抢劫爱好者”了。
帝放勋他们进入了缙云氏留下来的这片土地,看到了远方出现了类似“部落”的地方,帝放勋准备只带几十个人去问一问,以免被别人误会,却不曾想听到了一道极其嘹亮的哨声。
哨子在远古时期,是人们用来传递信息和驱赶动物的重要工具,用骨或者陶泥来制作。
“他们发现我们了?”
中原的诸侯们派人出去,这些人过了漫长的时间才回来,带来了妘蒙的询问。
使者表示,那个部落的人早就已经发现了自己这些中原人,而且他们已经做好了撤走的准备,他刚刚过去的时候,四面八方都有战士围上来,他们背负弓箭,使用弩箭对准自己。
因为当年妘载制作过弩箭,中原也早就有了弩。
诸侯们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相隔极远,即使是在高处,也不应该那么早就发现。
娥皇听到了妘蒙的名字,立刻很高兴,表示她要过去交涉,帝放勋派遣人手跟随,而娥皇过去,却被妘蒙质问了。
“你说你是二黄?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了这个名字,但你想要来骗我,还太早了!”
“二黄明明是个健壮的小男人,怎么会是如此好看的娘们!”
妘蒙一番话掷地有声,娥皇的眉头颤动,她才想起来,她在洪州没掉过马甲。
而边上的,娥皇的哥哥,真正的阿黄似乎明白了什么。
娥皇无奈,只能说出一些洪州内部的情况,妘蒙是越听越心惊,突然打断娥皇!
“住口!你这厮居然对我们洪州的情况知道的如此清楚,留你不得了!”
妘蒙当场举起弩箭!
娥皇:“???!”
娥皇意识到妘蒙是搞错了什么,估计是把自己当成什么敌人的探子了,于是在千分之一秒内急中生智!
“等一会,我知道阿载的一个秘密!”
“当年运动会,其实真正的冠军是”
帝放勋听说了之前的事情,看着手里的符节,这就是南方的通行证。
当年射箭冠军的真相,只有和妘载非常熟悉的洪州人才明白,妘蒙又问了一些关于水土工程的基础题,娥皇对答如流。
开什么玩笑,即使是差生,自己也在这些年里有好好复习过!
妘蒙确认了娥皇的身份,却又有些不知所措,强大的男人成了娘们,妘蒙很想问问娥皇,她为什么能切账号?
妘蒙对于娥皇不做男人这件事情,表示沉痛惋惜。
娥皇愤怒的离开,中原的使团获得了通行证,渡过了大江,在过程中丢下猪蹄祭祀。
而帝放勋一直在和诸侯们吹嘘自己女儿在南方学到了很多知识技术。
“我女儿是学水利工程的,据说全班排名第二,你问这个专业能不能治水,当然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