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表示确实是我们请求洪州的首领们帮助我们的,我们村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依稀还记得,那是一个风浪汹涌的春天,我们相遇在大江拐角”
楚琴说的还真不是假话,当初确实是楚琴请求妘载他们进行的协同作战,子泽顿时无话可说,但是两眼已经从赤红变成血红了,甚至有些翻白眼,一屁股坐在刑台上,剧烈喘气。
给狗阿载气晕。
妘载继续数落第三点罪状:
“你已经和仓梧民的首领举行昏礼,却拒绝同房”
子泽听到都要骂人!
“狗阿载,我的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妘载呵呵一笑:“你看,你只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和法力在耍横,你一点也不了解昏礼,这下你好好听着啊”
上古时代的昏礼其实是很诡异的,昏表示模糊不清,指代的天时是在日落西山的黄昏时刻,在母系氏族社会与父系氏族社会的交替过程中,出现了这种礼仪,而这种礼仪,与其说是礼,倒不如说是一种蛮俗。
男女双方其实并非自愿,而是带有强迫性的。
部落攻伐的过程中,男子部落会留下女人,然后和那些女人睡觉,有些人不愿意自己头上戴绿帽,于是就约定了这种礼,有一个抢婚的行为,表示这个女人以后就只和我睡,你们谁也不许给我照绿光。
而在两个强大部落之中,如果有人互相喜欢,那么也要走这种抢婚的流程,如果抢不走,那不好意思,必须棒打鸳鸯。
当然,在某些母系氏族社会中,其实也是一样的
所以,这种礼发展到后来逐渐完善,像是舜帝的时候就已经需要下聘礼,但是因为舜帝比较穷,所以他的聘礼钱他老丈人尧帝给他出了,这一波昏礼理财属于特例不可模仿
而“成昏”的人,男女不同房,其实对于两方来说都是侮辱,但架不住仓梧首领是舔狗
“你收了仓梧民的聘礼没错吧,就算你没收,帝夋也收了。”
谈到帝夋,义均就在边上点了点头,有些悲伤的看着自己的这位亲戚长辈。当然了,说是亲戚,但是按照帝夋那个打桩速度,山海的神人们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根本没见过面的人,也没有啥特殊感情,毕竟义均都怀疑,自己爷爷是不是和非人类的生物也搞过,貌似真的有这种传说
话音回转,子泽有些懵逼的表示“收了又怎么样,这不是正常流程吗”。
妘载此时,立刻义正言辞的表示,你这个行为属于“骗昏”!
“你犯罪了!这下石锤了吧!”
子泽:“???”
卧槽!子泽脑子里嗡鸣声音不断,她盯着阿载,仿佛是第一天认识这个死对头一样!
这什么鬼罪名啊!
“这合礼吗!”
“当然不合礼!所以你犯罪了,不要吵,下一条”
妘载一边说着一边看竹简,同时还对身边的男男女女们表示,以后要是结婚,两人要是互相不愿意那就分了吧,别当舔狗没好下场,说不得还要犯罪你看
子泽气的三魂暴跳,直在上面破口大骂:“你这个人,洪州人都说你不对劲,我看岂止是不对劲,你简直是有毛病,你这种人真能找到女子吗”
妘载不理子泽,继续数落第四条罪状:
“你一直借用你阿父帝夋的名声活动,对于帝夋的名声造成了损害,所以根据民众以及祭祀者们的愿望,你将被提起诉讼,罪名是侵害名誉,犯了昏罪。”
帝女子泽:“???”
我父亲的祭祀者们起诉我这个父亲的女儿?
因为这个罪名太过于诡异,以至于子泽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妘载就开始举例夙沙氏攻击自家君王的事情,表示民众的意愿是最大的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你懂什么,我这叫有法可依。”
妘载持续数落罪名,一连列了七条,然后很随意的起名为七宗罪帝女子泽当然不会知道这里面是什么鬼意思,她只是谩骂的很大声,然后一直说妘载头脑不好,指定是哪里有病!
“我可以死!但不能用这么荒谬的方式被杀死!你诽谤我!”
但是罪名已经定下,而且人证物证俱在,并且不论是从民众的心愿还是从法律层面,还是为了更好的治理那些奴隶村落,甚至是为了名声,亦或是从妘载这帮首领的私心上来说
这么多buff给你加上去,你不死也得死。
为公为私,子泽都不可能活着,她这一死,为洪州民众乃至整个天下的未来所作出的贡献,比她活着的时候大的多了。
巨钺被人扶着过来,子泽的面色变了,当然了,巨钺并没有进行斩首,这实在是过于野蛮了,所以那个大钺只是吓唬一下子泽。
“你虽然犯下大罪,但是为了避免影响到我们的身心健康,所以我们准备给你进行人道主义安乐死云中子老师来上点毒药喂给她,直接让她身体重金属超标而死”
子泽死死盯着妘载,她已经对妘载的骚话绝望了。
而黄帝此时拿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银色的粘稠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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