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滔滔,楚酓才不关心仓梧民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对方在这个时候难以寻找他,毕竟已经到了春天,人是需要劳作的,要吃饭,要生活,要生产,要搞点男女之间喜欢做的事情
听上次那四个愿意跟着自己的奴隶不,听那四个人所说,仓梧民似乎要向东部进攻某个强大的联盟,那个联盟有巨大的威望,号称“兵强壮威而世不可夺”。
拥有这样称号的,那必然有一座坚城的,就像是成鸠氏之国一样,那不是一两个部族,或者两三万人可以死磕下来的。
有这种称号的联盟,一定是已经步入了青铜时代,他们或许和传说中天皇故土的那些人一样,以蛟龙和犀牛的皮革为衣裳,刀弓箭矢不能损害他们的性命,而他们的手中,至少有成千上万的铜制武器。
就像是当年的蚩尤一样。
双方的战争,其中一个明高于另外一个明一个时代,那就是比拼人口的时候,如果高于两个时代,那就是比拼盟友和智慧的时候,如果高于三个时代
那他妈不叫对线,那叫天降正义,人家说啥都是正义的,能当XX的狗就是最大的荣幸。
楚酓心中不屑,巴人和三苗也去打那个部落,听说三苗都吃瘪,巴人也卡关,两个起步白金的都惨兮兮,就仓梧民这个白银段位也想去参战喝汤?
你们是去拉屎的吧。
帝女子泽怕是彻底疯了。
虽然说人到底还是要有梦想,白银未必打不过白金,但是楚酓不相信这一套,不仅如此,他觉得帝女子泽正在走向灭亡。
这样才好,他搞事情才能减轻压力。
从仓梧部落跟着他过来的四个人,那个曾经给奴隶主表演杀人的“坷”,现在他叫做楚坷,得到了楚酓的器重,剩下三个,一个叫做“啮”,一个叫做“食”,一个叫做“垛”。
奴隶的名字都没有啥深意,就是字面的意思,现在他们都可以加上一个“楚”字在名前面了。
楚酓尤其是重视那个坷,因为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与野心,虽然只是一点点,似乎还保留着大部分做奴隶时的卑微,但已经显露出来就是好事情,楚酓才不管他这个坷是金坷垃还是土坷垃,只要能把仓梧民打的头破血流,那就是好坷垃。
云梦泽之中有很多水泽,它们有不同的名字,水域的深浅也不同,最东面就是洞庭湖,那也是云梦泽的一部分,是最大的部分。
楚酓藏身的地方,有一千多个逃奴,他们聚集在这里,倒颇有点“上古好汉”的意味。
而今天,有人来报告楚酓,说是江水之上浮来两艘大舟,上面有三个货仓,一看就是肥鱼。
楚酓一听,看向那四个人,表示今天正好有一批渡江之民,虽然不知道是哪个部落的,但是凡这附近有舟船的人必然非富即贵。
“走,与我去抢劫。”
自出蜀地之后,鸿超就感觉身上有点毛病,每天都有些没有精神,这让大家都感到不理解,妘载经过深思熟虑,觉得鸿超可能是晕船。
“但不应该啊,你从嘉陵江过来时候也是坐船的啊。”
鸿超也纳闷的很,猜测不会是有谁诅咒他吧,就怕黄姖尸阴魂不散,然而出了蜀地也没见到黄姖来送行或者当个尾行痴女,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鸿超请开明兽给他算命,开明兽表示,你的“衰”字都已经写在脸上了,而且我这个是封建迷信,你不能信,不然我的招牌就被你砸了。
“嗷嗷!”
开明兽开口,语重心长的夸奖他是个注重唯物主义的高贵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