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仅仅是痊愈那么简单。
别忘了,除了这四个被点名的倒霉蛋来负责行刑以外,旁边还有几个负责监督的禁卫军呢。
他们看在眼里,也是有点觉得奇怪。
对于自己手里的装备,他们肯定是了解的最为清楚。
你要说不疼,那肯定是假的,但那叫唤的......感觉还是有点夸张了。
再说了,都疼这么长时间了,按理说对于同样的疼痛应该具备一些抗性了,可这嚎的......只能说这嗓子耐久度有点离谱。
其实方沐晴留下的这股自然之力,不仅仅有修复机能的作用,还能将目标的痛觉神经放大,以达到每一枪下来都能发出绝对的凄厉声,来让这几个人人心惶惶。
“唉......赶紧开枪吧,你就剩最后一发弹匣了,事已至此,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福明佐也是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一样。
“早就该如此了,说实话,我是真后悔参加这个活动,输了就别说了,纯纯的丢人现眼,那个典狱长,不是人打的。”
鲁尼也是强烈附和了起来,顺便给自己叼了根烟。
只是那点烟的手,都是抖的。
没办法,一想到自己经历的第一场比斗,鲁尼就抑制不住的身心颤抖。
这回忆,就该死掉才好!
“实话不瞒你们,之前我也有一些大胆的想法的,毕竟我的战宠,也算是个善使障眼法的好手。”
“可现在,我只能说庆幸,再多异想天开那我就是畜生。”
斯卡夫也是笑呵呵的坦白了起来。
这两天下来,四个人插科打诨的聊天,也算是一种常态了。
不然闷着声一直开枪,这环境实在是太压抑了,大家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分担一下压力,也算是难兄难弟之间互相帮助了。
“算了,我服了,这两天下来,我也是想通了,民不跟官斗,人家说啥就是啥,再说了,人家一个打我们八个,真没啥可不服气的。”
可能是奥兰特提前跟福明佐通了一些气,他这两天下来,脑子也算是有点开光了,果断认怂。
“呵呵,我早就服了,这踏马哪是机会啊,这分明就是个套,能进天纵会的,就不可能有傻子,想想刚开始咱们那把人家当傻子的乐呵劲,现在想一想,都够臊的慌。”
福明佐发动了投降选项,斯卡夫果断跟投。
“我的苍巨人都没了,更没啥可说的,我现在就是监狱标兵,人家说啥我干啥,以后你们都向我学习就行了。”
鲁尼那更是句句属实了,他的战宠都没了,想作妖都作不起来,目前狂人墓地里,恐怕没有哪个犯人,是比自己更让人放心的了。
“你们别瞅我,我踏马第一个弃权比赛的,吹牛逼归吹牛逼,但我又不是死心眼。”
打完一枪的科林,赶紧抽空子甩上了几句。
先不说几个人在服软这一方面达成潜在共识,就在此刻的狂人墓地中,块头最大的黑犬,一时间也是成为了整个监狱里的焦点。
没办法,目前就他这一位最后的勇士了。
遥想当初,所有人那叫一个意气风发,还笑那位典狱长狂妄至极,竟然试图五天一战,简直是自取其辱。
结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