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男人刚才问自己的话,花向晚羞红了脸,这是什么问题,难道把她绑这来,就是问这个,肯定不是的,但是她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被这个男人抓来了,她紧咬嘴唇不说话,心里面根本也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见她不说话,陆少鸣伸手就握住花向晚……,花向晚吓得挣扎着,大叫起来:“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放开我……”
不顾花向晚的反抗,陆少鸣嘴角一勾,邪冷笑着:“感觉不错。”
花向晚差点没哭出来:“你……你放开……放开……”
陆少鸣哪里会听她的话,直到够了,他的手才继续向下摸,扶着她柔软细腻的腰肢。那手感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而花向晚则感觉身上似有无数的虫蚁爬过,让她难受不已,她扭着腰想躲开他的手,可无论她怎么躲,也躲不开。他的一双大手如影身随的跟着她,掌心的硬茧更是不停的划着她细腻的肌肤,划得她心慌意乱的。他的大手一用力,钳住她乱动的腰肢,问:“花小姐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花向晚又羞又气的瞪着他,紧抿着嘴就是不肯说话。见她一副不屈服的样子,陆少鸣微微点点头,眼神一冷:“你不说,我就给你检查一下。”
说着他就动手了,温暖的掌心,覆住她娇弱的身体,手来回莫着。花向晚长这么大,自己都不好意思去莫的地方,就这样被一个初见面,甚至不知道姓名的男人莫着,她霎时间,觉得心里委屈万分,不由的掉下泪来,她又羞又怒的骂着眼前这个男人:“……你无耻……你无耻……放开我……”
花向晚嘴里只是几句无耻反复骂着,她家本是书香门弟,自幼家中严父教导,一言一行皆是规矩,哪里懂得骂人。
听着花向晚骂他的那几句,陆少鸣嗤笑了一声,他从来不是良善之人,十八岁就同元柏焕血征沙场,手上早已染无数人鲜血,又哪里在意她的几句骂声。他继续……。
花向晚再也受不了,也知道自己不说,这个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终于她绝望的叫着:“没有,没有……你放开我——”
“没有?”陆少鸣似思考了一下,邪肆一笑:“我不太相信花小姐说的话,还是亲自给你检查一下的好——”
这个可恶的男人根本就是在戏弄她,花向晚气得骂他:“你卑鄙,你——”骂了没两句,她疼得皱起了眉头,轻哼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陆少鸣嘴角含着冷意:“花小姐果然娇弱,怎么?只……就疼了?”
花向晚又羞又愤,怎么会有这样卑鄙无耻的男人,说出这样露骨无耻的话,还面不改色,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如何一样,毫无一丝的羞耻感。可是她却无法抵抗他,这真是兔子遇到了狼,狼对兔子为所欲为的,兔子却没有一点的反抗能力。
似乎对自己检查的结果很是满意,陆少鸣笑了:“花小姐果然没有说谎。”
花向晚黑白分明的大眼含着泪珠,如黑玉浸在了水里,楚楚可怜的:“你问完了……你快放开我……”
陆少鸣没有动窝,不焦不躁的对她说:“花小姐着什么急?这个问题问完了,我还有其他的问题没问呢,不要着急,慢慢来……”他在磨花向晚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