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屿前脚刚离开不久,刚睡醒就得知沈盼柟被欺负的许誉舒怒气冲冲的跑下楼,到820江斯安房前暴力敲门。
见屋里没人反应,穿着睡衣的人站在门口不顾形象大骂。
看到监控的工作人员急忙跑上楼来,解释道江斯安昨天并没有回来。
一肚子气撒不出去的许誉舒又大步走到沈盼柟门前。
敲了门后没几秒门就被沈盼柟从里面打开。
站在门内的人刚洗完头发,包着头巾。
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弄脏的白裙子。
门打开时,低着头的许誉舒直面对上沈盼柟身上沾了血的白裙。
干枯的血迹凝固在腰处,东一块西一块的。
倒有些触目惊心。
让许誉舒慌了神。
他慌乱的拉过沈盼柟左瞧右瞧:“阮安真不是说人没事吗?怎么流这么多血!”
沈盼柟漫不经心的开口:“我没事,这是江斯安的血沾上来的。”
“那脖子上的创可贴怎么回事?”
沈盼柟才发现脖子上贴着歪歪扭扭的创可贴。
方才洗脸过于匆忙也没看见。
想起方才在床头桌上看到的消毒工具,猜想当是谢之屿的手笔。
沈盼柟从小长大环境与常人不同,在各种暴力中长大的孩子,对于疼痛的承受能力也比常人强。
经常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受了伤。
沈盼柟轻轻摸了摸着脖子上的创可贴:“自保工具。”
强装镇定的许誉舒红着眼眶,眼中却是藏不起来的心疼:“疼吗?”
“只是一个小伤口,不疼的。”
“不信。”
沈盼柟却突然被许誉舒逗笑。
面前的女孩眉眼弯弯。
像一朵洁白的,含苞欲放的白蔷薇。
许誉舒却是面不改色的皱着眉开口:“别笑,这件事情很严重。”
沈盼柟将人拉进门,边往客厅走边开口:“别追究了,和魏宗路对上,我们都没好处。”
许誉舒往后靠在沙发上,眸光倏然一深:“这时候,就需要借一下我那好表弟的势力了。”
【谢之屿:你全家都是你好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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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天光大亮,第一缕晨光透过薄雾,透过窗户穿进房间。
沈盼柟抬手关掉闹钟,慢吞吞的坐起身来,洗漱完毕后,提上包拿上放在门口的早餐上楼叫许誉舒起床。
把人拉起来后先行到房车里等,顺便把早餐吃掉。
沈盼柟出了酒店往司机停车的位置走。
路过一辆极其眼熟的骚包黑色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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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盼柟停顿了两秒,倒了回去。
谢之屿适时的降下车窗。
沈盼柟弯腰,无奈道:“大早上的,你不睡觉吗?”
谢之屿扁嘴摇头,谎话信手拈来:“失眠。”
沈盼柟面无表情的看着谢之屿表演着。
能坐地板上睡一晚上的人,你告诉我你失眠。
沈盼柟也开始笑脸嘻嘻:“所有谢先生今天一天都要跟着我?”
谢之屿歪着头笑着:“我是去视察工作的,可不是跟着你。”
“那你大早上的,待这干什么?”
“纳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