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所不知道的是,早在二百多年前,忍者这个名字刚刚发展出来的时候,就是为了给战国时期的花旗国各军阀头子效力。
他们的原身,来源于将军和大名手下的武士。
只是,在那位幕府将军获得了决定的权利之后,在天皇的背后掌控花旗国全国的政权,正规化的军队开始出现,武士也就慢慢的失业了。
别看现在花旗国的武士道有多么的被人推崇,但是在当时,不过是混口饭吃的职业罢了。
战争结束了,这些武士也就慢慢失了业。
无所事事的他们,除了以武犯禁之外,便有一个分支的武士群团分化了出来,以隐忍之道立足,信奉的就是,能暗杀,绝不面对面交手,能熬死你,绝对不第一个挑出来。
这些以隐忍之道立足的武士,慢慢的,也就成为了现在被人们熟知的忍者。
很多人都以为,忍者只是出现在花旗国轻小说以及动漫里面的产物,他们的存在,也仅仅是代表了花旗国文化的一种符号。
但是实际上,在花旗国历经了多次变法,以及对外发动的战争中,都有忍者的参与。他们在战场上,大多暗杀,谍报出场。
而在最近和邻居大国的一次战争中,因为花旗国内部的政见就不统一,因此作为战争机器之一的忍者,也是分为了两派,。
一派为甲贺流,也就是木子所在的这一派,是自由派的,认为忍者不应受到任何政治的干预,因此在当时,也没有参与与邻居的战争。
另外一派,则就是伊贺流,他们被花旗国的大佬直接掌控,也有很多的暴行。
两个忍者群体的立场不同,因此也就了忍者之间的战争。
像木子的父亲,房间里放着这么多的冷热兵器,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毕竟,谁也不知道对手的忍者,什么时候会摸过来,搞一次暗杀活动。
林凡除了将房间里的冷热兵器给看了精光之外,还发现了两种让林凡感到意外的东西。
一种,表示藏在榻榻米暗格下的翡翠玉石,这种玉石有大拇指那么大,做成带有圆弧性的勾状。
另外一种,则就是林凡心心念念的血珀了。
这枚血珀,足足有半个土豆那么大,比林凡之前见到的所有血珀,都要大的多。
能拥有这么大的血珀,过不得这位影忍能获得那能掌控人心的瞳术。
影忍注视到林凡的发愣,嘴角发笑道:
“林先生,我是木子的父亲,紫田一郎。”
林凡笑了笑,也是顺着应道:“紫田叔叔。”
紫田一郎笑的很开心,继续问了林凡一些关于在华夏国内的情况之后,便礼貌的对林凡说道:
“林先生,我和我的女儿已经几年没有见面,我安排人带你出去赏花吧,我有些话要和我的小女说。”
对方父女几年不见,单独相处一下,也是非常正常的事。
既然知道了血珀在哪里,那就不用着急了,徐徐图之。
毕竟对方是木子的父亲,不到最后一步的话,自己还是不能直接将其硬强过来。
一位紫袍忍者推开门走了进来,对林凡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待林凡走之后,紫田一郎脸上的笑意更胜,对木子说道:
“木子,几年未见,你给爸爸带来了这么大一份惊喜啊。”
木子盯着父亲脸上的笑,一时间不能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紫田一郎直接了当的说道:
“你带回来的这个男朋友,颜值很高,休养也不错。”
木子听到父亲这么说,顿时羞红了脸,害羞的抱怨道:
“父亲,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
哪个女人不喜欢帅哥?
木子要说对林凡没有一点爱慕之情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种小心思被她的父亲点出来,却是让她害羞无比。
但是紧接着,紫田一郎对木子说道: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话,那就更好了。”
木子刚刚还陷入娇羞的状态中,但是父亲突如其来的转的这个歪,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已经准备和龟田君联手,将分开很久的甲贺流和伊贺流融为一体,你既然回国了,那就不要在去华夏了,准备一下,在花旗国好好的相夫教子吧。”
“什么什么?”木子此时处于懵逼的状态。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突然要相夫教子了?
自己还没有准备结婚啊。
还有,和龟田君联手?
龟田君不是伊贺流忍者影忍吗,伊贺流和甲贺流老死不相往来,怎么会突然联手?
木子一时消化不了那么的信息。
“父亲,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木子对紫田一郎问道。
紫田一郎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变得无比严肃:
“这是我作为你父亲的安排,你只需要乖乖听令就行了,不要问这么多为什么!”
在日本,长幼尊卑的阶级秩序,是根深蒂固的。
长者在少者面前,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虽然华夏国和花旗国都是华夏文化圈中的一员,但是华夏国已经说出有志不在年高的时候,花旗国一直遵循着嘴边没毛办事不牢。
你年纪小,就得乖乖听从家中长辈的。
不然就是不孝。
在职场,后辈就要服从前辈,不然就是不忠。
林凡站在门外,看着院子池塘中绽放的各种莲花荷花,感觉这种地方养老真是不错。
没事的时候喝喝茶,看看书……
忽然,林凡听到木屋里传来一身爆喝,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利用透视眼看到里面一切正常,便也没有继续搭理。
就在这时,站在林凡身边的那位紫袍忍者,用着蹩脚的中文对林凡道:
“林凡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林凡收起心思,转头看向着一身忍者服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忍者。
这谁能看的出来啊。
面对男人,林凡也懒得用透视眼去一探究竟。
“你是?”
不懂就问,反正问了又不要钱。
那黑袍男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