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鸨推开面前的这些客人,连忙走到戴着斗笠的男人面前。
“我家玄女真是好福气,能等来像天下堂客卿这样的客人。实不相瞒,玄女价格非常高,虽然昨天已经卖出去初夜,但、啊!”
周围几张座子上的瓷器瞬间炸了,吓得在场好几个人尖叫出声。
藏在黑衣人中的影卫十分震惊,主子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可以动用这样深厚的内力了吗?这不是好了大半了?
拿着天下堂令牌的人,挡在花老鸨身前:“不要说废话,多少钱。”
花老鸨吞咽一口唾沫,以为刚刚的爆炸是眼前的黑衣人的警告。
天下堂的客卿可以拥有这样实力的人物吗?
天下堂恐怖如斯。
“三千两。”花老鸨虎口一开。
其实花老鸨知道,正常竞价,估计一千五百两就顶天了。
但天下堂的人可不缺钱,而且一口价不用和别人竞争掉价,她可是很仁道的。
“给钱。”
斗笠下的人出声。
黑衣人立刻掏出银票:“这是天下堂钱庄通用银票样式,这个可以吧?”
“可以可以!”花老鸨可太喜欢掏钱爽快的客人。
“玄女的房间在二楼,客人请随我上去。不过你带来这么多人,二楼塞不下。”
头戴斗笠的人指了两个黑衣人跟他走,剩下的守在一楼门口。
夏春日在天下堂的人来了后,说出要见新花魁时,她就跑到二楼找步悔思了。
步悔思听到天下堂就知道是江支离派人来了。
她让夏春日依旧守在门口,等房门再被推开,即便斗笠遮掩,步悔思也一眼认出熟悉的身形。
她三步并两步冲上前,一把将门关上,把人摁住:“你怎么自己来了?”
被关在门外的黑衣人,摸摸差点撞到的鼻尖,瞅了一眼瞪圆眼睛的夏春日。
夏春日连忙低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只感慨步悔思真厉害,天下堂的人面子都不大。
屋内,江支离拿下斗笠,将步悔思抱入怀中。
“我来晚了。”
步悔思能感受到江支离的用力,找不到她的时间里,对他来说肯定非常难受。
“你这几天有没有按时吃药?”步悔思最担心的是这个事情。
“咳咳。”江支离的咳嗽,震动传到步悔思身上。
步悔思动了动,没挣开江支离的双臂:“我人就在这里呢,我真没事。坐下来说,让我给你把把脉。”
江支离终于放开了她,乖顺的被她牵着手走到椅子上落座。
他的目光紧随着步悔思,这时才注意到她身穿的是花楼准备的衣服。地上铺着毯子,她则光着脚,珠光宝气的脚链拴在脚上。让他眸子不由暗沉。
步悔思诊脉后,微怒:“你这几天没好好吃药吧?还频繁动用内力。我说你可以动用内力,可以练练对打,但不要频繁,不要一下使出全力。”
“我记起来的时候,吃了。”江支离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哦,你记起来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