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将离这个当事人当然能听明白步悔思的话。
所以她这意思是也要抢走自己的一切?
做梦!
“三两一颗根本不赚钱,你是怎么说服天下堂跟你做这种生意。”
这是步将离感到奇怪的地方。
步悔思淡然道:“十几文也是钱,天下堂多大的客流量,只要卖的多一样有钱进账。”
不过确实赚得太少,要不是江支离,没人会把这么赚钱的东西做得这么廉价。
步将离不可思议看着步悔思:“可是天下堂买方子要出钱,他们不可能不从东西里赚回来……”
说着说着,步将离看着步悔思微笑的面庞,哑了声,随后不敢置信道:“你不会把方子白送给天下堂了吧?”
步悔思笑眯眯道:“有什么问题吗?”
步将离差点厥过去:“你你你!你知道这个方子价值多高吗?你这个疯子!”
因为步将离想用这个丹药收揽人脉,她很清楚这人脉比钱更贵重,所以不收钱,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它的价值。
“你不高兴,对我来说就价值万两。”步悔思轻飘飘就说出让步将离更气的话。
步将离的愤怒到达顶峰,但也触动了她的理智。
“步悔思你以为你这样就赢了吗?你休想。”步将离明白她们之中只有一个能活,她确实太看轻她了。
但江澈她一定能抓紧,因为她已经怀孕了。
步悔思绝对不可能像自己曾经那样,抢走自己的一切。
这个孩子她会小心呵护到稳定之后,绝对不会给步悔思发觉。
不过最好在那之前杀了她。
步将离过分愤怒下脑内急速冷却,狠狠刮了步悔思一眼,转身离去。
步伟才和兵部尚书的案子,因为兵部尚书的死快速结案,步伟才是从犯,剥夺官职罚款数万。
步家一夜间回到了十年前。
步伟才被放回去的时候,家里值钱的东西大多都没了,他自己也像个乞丐一样。
温衣看到他就只会哭,小声责备他为什么要做这种犯法的事情。
步伟才被烦的吼了她,认为她这个妇人什么都不懂。
最后他疲惫的说了一句:“收拾东西离开皇城。”
他不能再留了,他怀疑有人手里还有其他信件,那些才是最要命的东西。兵部尚书的死,步伟才能猜到是谁做的,而他还活着,只不过是因为丞相没想动手,觉得他没有威胁。
如果被人知道他留在手里的那些证据全部被人拿走了,他就没命了。
温衣不愿:“景山还没回来。而且景山以后要当将军的,他想做武将,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现在家里这样了,可是景山还在,景山肯定更会光宗耀祖的。”
步伟才冷冷看了温衣一眼:“随便你。”
他一个人也一样走,他有一笔钱藏了起来,肯定没被收走。
他必须尽快离开,否则性命难保。
温衣入睡的后,步伟才带上自己的小金库和几件衣服,就离开了步家。
他有人脉,可以借送货车离开皇城,逃避检查。
只是他没想到说好送他出城的车,最后停在了其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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