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抬眼看向她:“你和步悔思不是关系不好吗?她还老欺负你,你还担心她出事?”
步将离假情假意的说道:“可那也是一条命啊。而且她罪不至死,我自然不希望她死掉。更何况我是大夫,眼睛里总归是看不过去,有人死在我面前。总要努力试着救人。”
白鹤抹了一把眼睛:“为师说过,不需要做人那么善良,你是大夫不是佛祖,问心无愧即可。”
步将离坚定道:“但是我就是看不得我什么努力都没做,就看着人死在我面前,我是大夫,当只有我一个人有机会救人,我怎么能放弃?”
她为什么这样说,还不是因为你喜欢这样,还有那些人也喜欢。
要不是有你们这些人的保护,上辈子步悔思一个善良到有些愚蠢的人,怎么可能一路顺畅没有烦恼。
“哪怕需要你救的人,他伤害了你?”
“应该吧。可最多我救治的时候打两下出出气,总不能看着人死了吧?”步将离的伪装一如既往。
白鹤心中失落至极,若是此时步将离用真心回答,说对于不喜欢的人才不救,甚至想要报复对方,他可能都能给她找到合适的借口。可是她没有。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变成现在这样,还是自己一直就没有了解过自己这个徒弟。
他被她的善良打动,也因为她的善良很担心她。
明明知道她没有学医的天赋,是个笨孩子,本来不该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他完全送她些好东西,当做人生中的过客之一。但她学医的信念很强,又善良到让人担忧,才想让她学些东西傍身,还给了她很多放在身上用得到的药。
可如今他只觉得荒谬。
就像步悔思所描述的那样,每一条都中了。包括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就算她很笨也背了很多医书,他也时常耳提面命让她治病时懂得变通,不要背下来的知识只会生搬硬套。然而她根本没放在心里吧?
“师父你果然喝醉了,今天怎么老是问这样的问题。我知道师父担心我吃亏,但我现在是太子妃了,阿澈会保护我的。”
步将离心里有些急躁了,开始转移话题:“说起来,我还有些担心师父上次收缴的毒药,拿东西真的那么恐怖吗?不仅发现不了是中毒死,还必死无疑。师父你就算要研究,也一定要小心,每次最好都带上面巾,勤洗手什么的……”
她想师父喝醉了,她只需要引出话题,说不准师父就会自己说出关于这个毒药更多的事情,还不容易多怀疑什么。
而就像她心中祈祷的那样,白鹤开口了。
“那个药确实很神奇,但并非必死无疑。虽然犯人没有说出从哪里得到这个药,但讲述了他杀人中,有一个人逃过一劫,但官府并不知晓。
因为对方吃了药没有和其他人一样死亡,而是身体不适呼吸困难晕倒了,不过后来就好了,倒是很像过敏反应。就像步悔思今天那样,看着是过敏实际上是逃过一劫。”
白鹤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说完就不耐烦的用头疼来当借口,将步将离赶了出去。
步将离不疑有他,离开房间后一路深思。
步悔思真是命大,这样都能躲过一劫。但既然是少数人,那么这个药对其他人还是好用的,她还剩一点药粉,可以借皇后的手,间接杀掉步悔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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