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人反对。
……
中午一觉醒来,钟名收到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
怪盗又得手了!
失窃不意外,意外的是丢的东西……球门不见了。
没错,七八米长两米多高百来斤重,那么大一个球门,消失了!
这操作简直秀翻了,足球社又是无语,又是哭笑不得。
但球门对他们而言,还真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们举行的足球赛正要开始决赛呢!
今天运动会结束,操场空出来,正好跟运动会一起圆满落幕。
现在可好……其实推迟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让人觉得缺了什么,心情也不顺畅。
总之离谱。
鉴于此事,钟名改变行程,天文社只能先放放,到操场那边了解情况。
……
等到了地方,又发现和情报不太符合。
球门好好的立在那里。
足球社社长出来解释:“后来找到的,球门被搬到了仓库,刚搬回来。具体什么情况,我们正在调查。”
球门被搬走不要太显眼,想藏都藏不住,必然有目击证人。
除非动用神奇力量直接把它变不见。
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整个过程相当的简单:一个人到后勤那里拉人,然后几个人就把门搬走了。
基本毫无掩饰。
问题在于,竟然找不到这个人是谁。
没人认识,也不眼熟。
“说是足球社的人,有器材室老师的通知……但我们这里没有和他们形容的人对的上的。”
稀里糊涂的,当事人也说不上来怎么就轻信了那人的话。
作案手法越复杂,越容易露出破绽。往往是这种一眼到头的案件,才更难追查。
现在正是这种局面,好像钩子上的鱼甩脱了线索,一摆尾悠游离去。
“反正虚惊一场,倒觉得挺有意思的。”社长笑道,“多了插曲,多了点谈资。”
随后不痛不痒的对话过完,钟名和足球社相互告辞。
“真棘手啊。”羽一凡又开始头脑风暴。
然后脑子里……就跟风暴卷过了一样。
于是期待地看着钟名。
结果钟名的眼神像在说“你瞅啥”。
“你怎么看?”羽一凡完全无视,有话就问,“那人是不是足球社的?是内鬼么?”
钟名笑问:“又是内鬼?”
羽一凡发表看法:“所以我很困惑,但又说得通……肯定是官方的人协助,看不见的大手,穿插各个社团。
“不过这样一来,怪盗的表现就有点奇怪了。
“仔细一想,他至今没现过真身啊,盗窃都是通过内鬼干的话,其实非常的藏头露尾故弄玄虚。
“或许……没有什么具体的哪个怪盗,那是一群人不是某个人。又或者每个人都可能是怪盗。
“病毒一样传播,条律歪曲的盗之道,在你认同的时候,你便成为了他。”
羽一凡说得来劲了:“大侦探一路发挥聪明才智,追查至最终之刻,就要掀开怪盗的面具。看似被逼到绝路,怪盗却一呼百应,人群中的他们纷纷戴上假面,仿佛有合一的默契,正如他们为‘怪盗’这个身份窃走每一份重要之物。”
他接着摆出阴沉的笑容:“被围攻的是你!孤立无援的是你!窃走了胜利、秩序和成就,进程已经被破坏,不定的未来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钟名评价:“很有想象力,你不做这个活动策划可惜了。”
“哪里哪里。”羽一凡得意洋洋地谦虚,“……诶诶,去哪?”
太二次元了羽一凡。
热衷于反派和逆转,狂拽酷炫场面的中二病。
钟名脚步不停,却是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觉得我们此时最应该做什么?”
羽一凡不确定答道:“呃,抓犯人?”
“这不是知道么?”钟名轻叹,“你就是太想玩侦探游戏了,实际上该玩的是——警察抓小偷。”
“不太明白区别。”
“你觉得你有能耐当福尔摩斯么?我是想说,不要太执着于破解手法、过程,而是专注于如何才能抓到人。”
“这不是有你么……”看到钟名翻白眼,羽一凡轻咳一声,“你有办法了?”
“好好想想,他下一个会对谁动手?”
“嗯,想不出来。”
“我也想不出来。”钟名却道。
“那说锤子,还不是要推理,获得犯人的线索。”
“线索不是摆着么?”
羽一凡愣了会,恍然大悟:“预告信!”
破案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监控排查,便衣蹲守,突击现场。
可能出现犯罪嫌疑人的地方,安排人看着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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