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们是谁,放开我,凭什么抓我,我要去派出所报警......”
年轻男人被几位同志抓着往人贩子窝点大门走去,他看到大门的眼神暗了暗,不断挣扎着,装作自己是无辜路人大喊大叫着。
宁汐月:还挺戏精,就冲被迷雾困住还有想逃跑的举动,这人是人贩子的身份就跑不掉。..
背包里的符多,宁汐月不吝啬的给他来一张有问必答真话符,是真是假,是不是被冤枉,来一张就能知道。
要的就是绝不放过一位坏人,绝不冤枉一位好人。
李同志下令抓这个人也是如此的想法。
今天关于人贩子的行动事关重要,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过,就凭他的动作就有很大的理由抓他。
他们武装部从来不畏畏缩缩,抓错了道歉,要是抓对了那就是赚到,那就是为民除害,怎么样都不会亏。
年轻男人被抓进去后一审问,同样是逃脱不了符纸发挥效果,有问必答,把自己来干什么交代得清清楚楚,亲口承认自己是人贩子一伙的人。
李同志虽然内心疑惑为什么今天被抓的人都如此配合,但知道自己抓对人,对他们大大有利就好。
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的帮助,还是人贩子抽疯,他都不在乎,并且还希望这样对他们行动有利的古怪多来点好,让他们抓尽所有人贩子。
而最后结果就是那位年轻男人被同志们用人贩子自己搓的麻绳五花大绑,他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颓败的呢喃着怎么回事。
李同志如沐春风的吩咐其他同志给这人灌迷药,给弄晕。
随后,李同志从宁汐月手中又要了几颗加强版解药,把最开始院子里剩下的四人挨个弄醒问话,问完一个又重新灌迷药。
这一次问话只是选择性的问一些有利于当前行动的问题。
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询问今天还有没有来接头的人贩子,或是关于人贩子对于这批孩子后面的安排。
在这里所有人贩子口中得知暂时不会有其他的人贩子来这里,还得知省城有人在等着接头。
李同志进行了新的部署,安排人回武装部进行下一步行动,并向省城部队里的同志寻求帮助,而这里的部署依旧不撤离,以防万一,两边同时进行。
并安排人把地窖里面的孩子分批送到武装部里。
部署完开始行动后,李同志回到屋里,看向最后一位已经清醒的老三,拷问地窖里那石门的问题。
“地窖。”
“哼。”
老三知道自己现在的境遇,冷哼了一声,把头撇向一边不打算回答,可嘴巴已经开始替他说出来,越说越让他心慌不已。
“门上右边有一个凹进去的小坑,先按一下,而后左边石门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凸起的小包,再按一下,石门就能打开。”
“石门后面是妇女孕妇,其中一个怀孕的中年妇女是我们组受惩罚的人,最里面还有一间隐藏的书房,那里面是我办公的地方。”
老三惊恐的想掐嗓子,想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秘密堵回去,但手被绑着动不了,嘴也不会会由他所愿,只会把他脑子里关于这个问题最大的秘密说出来。
“石室里最大的秘密就是那台发电报的机器和往来电报,和我经手的买卖有关的账本及其下游客户的联系方式,以及关于一些联络人的信息,还有外国势力人员。”
完了,全部都说出来,他完蛋了!
老三比那年轻人脸色更差,脸上全是绝望,神情都恍惚了。
他是这个窝点的负责人,知道的事情不少,涉及的方面也很多,清楚组织对背叛者的惩罚。
如果以后他的嘴一直像今天这样不受控,有问必答,那他只有死路一条,组织也会迎来毁灭性的打击,但凡组织里还有一个人存活,他落到组织的手里都将受到最残忍的惩罚。
老三脑子里出现了当初他看到的一个背叛者的下场,那人还只是未遂,就被做成了人彘。
吓得老三反复念叨着:“我不要成人彘,不要,不要...”
蹲在地窖里照顾剩下还没转移出去孩子的宁汐月通过视角共享看到老三的绝望和他嘴里念叨的话丝毫没有同情心。
敢情这组织不仅是吃里扒外昧良心的东西还有敌te,都是坏东西。
人彘吗?
挺适合人贩子和敌te承受的酷刑,要是真要用这酷刑对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那她举双手赞同,吃花生米都是对他们的恩典。
老三念叨的人彘,李同志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听到的关于石室秘密。
这个石室里的秘密让他大吃一惊,脸色都变了,这话要是真的,那性质可就变了。
“老二,灌药。”李同志说完后带着人往地窖狂跑,对于老三说的石室秘密他很重视。
宁汐月看到李同志一分钟不到就出现在她所在之地的石室面前,速度很快。
也没有回避她,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按照老三所说的开门办法打开石门。
打开石门的那一刹那,宁汐月看到里面的女孩和妇女还是如之前她看到那一次一样的表情,神情麻木,眼睛里没有光芒。
石门的启动都没有引起她们任何人注视,依旧毫无反应的躺在那里。
李同志看到这些受人贩子伤害的女同志,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把宁汐月招到身边,让她帮忙,一起跟着进去。
宁汐月答应了,走进石门,看着里面的的人大喊了一声:“各位同志,我们来接你们回家了。”
怎么她喊出这一句话莫名的觉得有一丝尴尬。
但也是这一嗓子让躺在床上的妇女和女孩都回过神,纷纷朝门口望来,眼睛里有了一丝波动,了无生趣的眼里终于有了微弱的光。
宁汐月看着这反应,再一次肯定的对她们说道:“人贩子已经落网了,他们将受到应有的惩罚,一切都结束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她们眼睛里有惊喜闪过,有不敢置信,有喜极而泣,有怀疑,有捂着脸痛哭的。
但无一例外,每个人脸上都有了生气。
宁汐月和李同志等人没有说话,默默的站在边上,静等着她们发泄心中的情绪。
那位曾经是人贩子,叫花姐的怀孕中年妇女抱着自己的闺女痛哭流涕后,眼泪一抹,快步走过来拉着宁汐月的胳膊,眼睛里是带着对她以前所在人贩子组织的恨意,声音中满是激动。
“你们是公安同志吗,我有话要和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