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门终于缓缓地开启,在城门下元孝距亲自出迎,杨勇自然躲了起来。
“元孝距欢迎晋王殿下来洛阳,未曾远迎,还望莫怪。”
“元冢宰,您这洛阳城可是好高的城墙,本王想进来都还得先杀个人祭旗才行,真是让本王都诧异呀。”
面对杨广的阴阳怪气,元孝距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笑容,面容和善的说:“手下人不懂事,冒犯了晋王殿下,还请晋王殿下网开一面,大人不记小人过。”
“冢宰您都开口了,本王自当看着您的面子。”
“殿下这剩下的两个传令兵可否交给老臣来处理?”
“这两个传令兵冒传太子口谕,意图离间我们兄弟感情,自然得带回大兴城给父皇发落。”
元孝距依旧是那副呵呵笑的表情:“殿下,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的,太子殿下确实命人来找您。”
杨广故作惊恐:“怎么这真传令兵闹的和假的似得,不知礼仪,传出去还以为太子门风不严,就地处理了吧。”
元孝距忙接话:“殿下莫急,虽说他们有错但是毕竟是条生命,家中也有父母妻儿,罪不至死,就请殿下手下留情。”
杨广有些玩味的笑着,元孝距倒是会道德绑架的。
说到这个程度上杨广手一挥两个传令兵如临大赦,撒丫子就跑。
“晋王殿下大义。”
“元冢宰开口,我自当给个面子。”
“殿下,里面请吧。”
一番波折杨广终于踏入了洛阳城。
洛阳,是一座古老且永远充满活力的城市,如同一个永恒的舞台,铺满了生活的绚烂色彩。
那繁华的街道,就像一条巨大的生命脉搏,时刻跳动着活力与热情,那些商铺的招牌,亮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而那街头巷尾的吆喝声,就像是城市的脉搏,为这个世界增添了生动的音乐,瞧那行人匆匆,他们的脚步,如同节拍器,为这首城市之歌定下了韵律,那些满载着商品的马车,就像是这城市的血液,流淌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单论现在的整个环境情势来说,洛阳城的潜力应该比长安城要大,也难怪历史上要迁都洛阳。
洛阳冢宰府外,杨勇侯在此处,见到杨广过来,张开双臂满面笑容的迎接他。
“老二,你可算来了,让为兄好等啊。”
杨广下马,两人俨然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杨广恭敬的说:“皇兄,因为要去探查粮仓建造地址所以来的晚些,皇兄莫怪。”
仿佛刚才城门口剑拔弩张的事情和杨勇没有任何的关系。
“怎么会呢,我反而是担心这么久没有你的消息,别是路上碰到了什么麻烦。”
“多谢皇兄关心了。”
杨勇拉着杨广说:“走吧,元冢宰已经将父皇在洛阳的行宫都准备好了,你我一起住里面便好,伱也要在洛阳挺长的时间,住着方便些。”
元孝矩也说:“是啊殿下,陛下的行宫之前特地命人重新装潢了,您二位正好先住着。”
杨广眉头一皱,退至众人身后,心想:“这两家伙果然没憋着什么好屁,好声好气的就是想要害我。”
“万万不可,父皇行宫皇兄是太子自然住的,但是我住不得。”
“诶,二弟,你这么说见外了,咱们亲兄弟,而且父皇那么信任你,还能不让你住了不成?”
杨广二次推迟:“大哥,我素来是住不惯宫里的,那大地方我睡不着,而且不得僭越,那是父皇的行宫,我还是找个小院子住着就好了,来之前就已经定下了,您二位的一番美意,杨广谢过了。”
“据我所知殿下从未来过洛阳吧,怎么会有地方?”
杨广微笑着回答元孝矩的问题:“我是
说到这个程度,两人也没理由继续劝,元孝矩只得说:“殿下,您这身边带着这么多的护卫都已经进城了,就让他们先去洛阳城的军营呆着,免得吓到了洛阳城的百姓。”
杨广看向了李峰:“李峰留下一百人的护卫跟着我,其余的安排去军营,但是日常也不要懈怠了操练,我随时会去看,而且出城看造船厂地址的时候也得有人跟着,时刻待命。”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