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手印按得很宽,手指侧面的纹路都被按在了纸上,这说明按手印的时候,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把手指压得非常扁。
一个正常人,就是按个手印而已,用得着用这么大力气吗?
这样按手印,按手印的人如果不是脑子已经不清醒,连自己的手指头都不知道心疼,就只能是被人按着手按的手印。
再看那个签名,签名工整端正,一笔一划,非常清楚,并不像是一个没有上过学的农村老汉能够写出来的字。
我拿着卖身契,问女孩儿:“能认出你父亲的笔迹吗?这是不是你父亲自己签下的名字。”
女孩儿哭道:“我父亲打小种地,没有念过书,更没有拿过笔,根本就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我瞪眼看着那妇人,道:“听到了没有?她父亲根本就不会写字,你这签字到底怎么来的?”
妇人哼了一声,道:“哟,大爷,你这什么意思?难道不会写字的人,就不能卖儿卖女了?”
“你放心,我们这里有专门的先生,不会写字的,我们教他写字。再说了,那不是还有手印呢吗?难道你要说,这根本就不是这丫头的爹按下的手印?”
我也哼了一声,道:“你们这里的先生还真能耐呀,一个从来没有写过字的人,你们当场就能让他们把字写得如此工整,怕是你们直接拿着他的手写的吧?”
妇人翻了个白眼,道:“这到底是不是那赌鬼自己签的字,自己按的手印,自有官家老爷鉴定,你说了,怕是不算吧?”
妇人刚才被我的武力震慑,姿态一直都摆得很低,可说这句的时候,却忽然又仰起头了来,有恃无恐地看着门外边。
我也朝外边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几辆车停在了门口,我虽然是个外地来的,可我也能看出来,这车上的是官家人。
刚才那个去取卖身契的男人,在离开我的视线后,就开始打电话摇人了。
本来,我以为他摇来的会是附近的帮会同伙,可没想到,他摇来的居然是官家人。
这种风月地方,还是买人卖人逼良为娼的场所,居然敢主动向官家求助,让衙门的人出来站台,可见这座城,黑暗到什么程度了。
要是在中土,非必要情况,我肯定是不会跟官家人冲突的,可这混沌乱世,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我也懒得给他们这些差役脸面,冷冷的看着停在门口的那几辆车。
车门陆续打开,几个带着武器的汉子从车上下来,进门就喊:“谁在这里闹事,赶紧把武器放下。”
我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们一眼,“这里拿着武器的,好像只有你们几个,怎么,你们是打算自己缴自己的械吗?”
汉子们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了,稍微扫了一眼,就确定我是那个需要对付的人,一排武器立马都指向了我。
我依旧冷眼看着他们,几件破火器而已,真觉得这样就能威胁我了?
别说哥在监狱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就算还是以前的状态,也用不着怵你们这种喽啰。
我拉起地上的女孩儿,大步朝那几个官家汉子走去,结果刚走两步,胸口又是一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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