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儿的想法,杨凡自然懒得理会。
反正面也见过了,无论是上面和意思提起这件事。
杨凡借口有事就要带韩倩云离开,可是,韩倩云却不放心姜婉儿,选择了留下。
杨凡只得一人离开。
屋子里。
韩倩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姜婉儿的脸色,怯生生的问道:“师父?”
“没事,杨林……他很好,很好。”
姜婉儿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住内心的火气。
衣服坏掉是意外,对方若是不给她换上,可能到时候两人之间更加尴尬,选择一切都没发生过,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姜婉儿的心中还是好气啊!
合着她就白白的被看了?
韩倩云听到姜婉儿说自己的小情郎“很好”,顿时眼睛弯弯成月牙:“听师父这么说,那弟子就放心了!”
姜婉儿摆摆手,眼神一闪,开口道。
“不过,杨林乃圣人弟子,实力高深,你的实力却有所不及,难免有高攀之嫌!这样吧,为师传你一门秘法,争取早日提升到祖天师之境!”
“多谢师父!”
韩倩云连忙拜谢。
姜婉儿一挥手,一册青卷就落到了韩倩云的面前,只见封面上写着——《太阴炼形真功》!
“修炼此法,能以太阴之力炼出真形道体,与你根骨相合!不过,在未得圆满之前,却是不可同房。”
姜婉儿语重心长的说道,“为师知道你一颗心全都系在杨林身上,不过,乱世将至,若无实力,你注定要成为他的拖累!”
“弟子知道了!弟子回去后一定好好修炼此法,多谢师父!”
韩倩云捏着功法,再次拜谢。
她其实也感觉到了自己实力进展的缓慢,比之杨凡远远不及,尤其是这次南昌府之事,她根本帮不上杨凡一点忙。
这也坚定了她要修炼此功的决心。
哪知道姜婉儿却一摆手:“不用回去再修炼了,你就在这里修炼,为师先帮你入门,到时候,你再离开。”
“是,师父。”
韩倩云连忙应下。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师父传授此法时的表现过于殷切,与往日明显有所不同。
等到韩倩云成功入门,姜婉儿才放其离开。
看着韩倩云的背影,姜婉儿嘴角终于划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太阴炼形真功一共九重,想要全部修成,最少也要三十年!姓杨的,到时候想吃吃不到,憋死你!”
而另一边。
杨凡并未离开集贤苑,而是来到了刘玄的住处。
“公子!”
刘玄见到杨凡到来,赶紧将之迎了进来。
杨凡点点头,坐在了主位,而刘玄则是坐在了下手位置。
“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刘玄问道。
杨凡说道:“却是有一事要和先生商量。”
“公子请说。”
“我已经确定夺舍朱兆元那人的身份,果然如先生所料,正是朱允炆!”
杨凡正色道,“如今陆持被擒,心学、理学、道门、佛门,以及三教九流,几乎全汇聚到了南昌府。敢问先生,我从何取利?”
刘玄微微一笑。
“臣有一言,请公子静听!”
“首先,得人!陆持杀人,唯有一本《孟子集注》作为罪证,可朱煊尸体何在?无有尸体,想要审判一尊半圣,岂不可笑?如此,以心学底蕴和势力,只需公子振臂一呼,救下陆持自然容易!至于公子之利,在于陆持,在于鹅湖书院。”
“其次,得名!诸法诸道各家齐聚南昌府,朱允炆的图谋必不在于陆持,而在诸法诸道!到时候公子可趁势揭破朱允炆身份,夺取大义!有臣为公子奔走,必可合纵连横,坏起算计!此利,在于施恩四方,名扬天下!”
“最后,得运!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朱允炆夺舍朱兆元,重新获得体制根基,食一地之民脂民膏,已入争龙之局,必不可再退!从其几乎调动朱子圣族全族就可窥见其野心之大,必有席卷南方之志!”
刘玄的语气带着肃穆,“臣有斩龙之法,与齐王妃合作,必能在关键时刻破其运数,到时候,公子一旦吞没朱允炆之龙气,必可使体内龙气再进一步!同时,还能还南昌府安宁,还上当日渡衰劫时,与南昌一地数百万军民所结之因果!”
“好一个先得人,再得名,最后得运!”
杨凡也不禁多看了刘玄一言。
刘玄并不居功,反而继续沉声道:“不过,此策尚有两个变数,一者在于朱子,二者在于阳明先生!一位前圣,一位今圣,皆不可揣度,能以力破局,不过,两者反而形成微妙平衡,于臣之策无损。”
杨凡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依先生之策!”
两人有商定了其中细节,杨凡便离开。
很快,刘玄便放出了消息。
当世圣人关门弟子杨林,来到了南昌府。
一时间,心学门人瞬间行动起来,其中为首一人,正是阳明先生的弟子,聂豹,聂文蔚!真正的心学半圣!
“没想到小师弟竟也到了南昌府!”
聂豹一笑,对着身旁众人说道,“师父还曾来信提过这个小师弟,称其天资卓绝,世所罕见,未来必成大器,你等切不可怠慢。”
“是,师父(师祖)!”
身旁众人连忙应答。
一行人前往去寻杨林。
而杨凡此刻却已经回了客栈小院,韩倩云此时已经回来。
看到佳人在侧,杨凡又忍不住蠢蠢欲动。
可谁知道,韩倩云却拒绝了他,看着他疑惑的眼神,韩倩云才将得自姜婉儿的《太阴炼形真功》一事讲出。
“师父叮嘱,修成道体前不能同房。”
韩倩云看着杨凡,眼神里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
“……”
杨凡哪里还不知道是姜婉儿故意的,心道,女人果然是小心眼。
不就是瞅了你几眼嘛,至于这样吗?
不过,任你再狡猾,如何逃得过我这老猎人!
于是,杨凡拉住韩倩云的手,嘀嘀咕咕在她的耳边说道:“放心,不同房,我们也能做点别的什么……”
姜婉儿啊姜婉儿,怪只怪你对少爷的手段了解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