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还有多久到。”
“算算日子还有差不多半月。”
夏婵问:“等庆王来了你打算做什么?”
傅砚辞勾唇笑了下,像只狡黠的狐狸。
“坐山观虎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就是那个渔翁。”
夏婵不太明白。
“那为什么不现在就捅穿庆王的阴谋,等到庆王带兵来了漠城一切就为时已晚了,宇文护远在京城鞭长莫及,到时只能眼睁睁看着庆王出兵了。”
“非也。”
傅砚辞卖了个关子。
夏婵疑惑的看向他,傅砚辞捏着夏婵的下巴语调委屈,“你方才说我告诉什么事就喊我相公,我故事都讲完了你还没叫。”
夏婵哭笑不得。
抱着傅砚辞的胳膊娇声喊:“相公,我的好相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打算了吧?”
傅砚辞很受用夏婵的娇声软语,当即便把计划全盘托出。
“庆王盘踞在漠城,宇文护不可能放任不管,但他远在京城手伸不过来,你猜他会怎么做?”
夏婵顺着傅砚辞的思路往下说:“他会找人代他和庆王交涉。”
“没错,监察御史是宇文护的人,届时宇文护定会让监察御史和庆王交涉。
但那个监察御史是个没本事的草包,他去谈肯定会谈崩。
况且庆王和宇文护的目标是同一个,两个人势必不会相让,最后只能开打。
宇文护绝对不会让漠城落到庆王手上,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组织,可从京城调兵到漠城需要三四个月,等他带兵过来庆王早就攻到京城了,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宇文护最后会求到傅家头上来?”
夏婵心惊了一下,要是傅砚辞的猜想成了真,那傅家就能平反了!
傅砚辞点了下头,眸色幽深的看着前方喃喃:
“他们当日如何羞辱傅家的,过几日我就要一一让他们还回来。”
“他们亲手将傅家踩到尘埃里,今后就要亲手再把傅家捧起来。”
夏婵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激动的心脏乱跳。
傅家要是能平反,她心里的内疚就能少一些。
夏婵紧紧抱住傅砚辞,两人缓了一会儿才将心情平复好。
“那这几日你打算去哪儿?就在这山里躲着?”
傅砚辞手指描绘着夏婵的轮廓,用温柔似水的眼神看着夏婵点了点头。
“这几日就要辛苦你在外周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监察御史就会亲自上门求你了。
”
夏婵依偎在傅砚辞怀里笑容甜美,“我辛苦什么,总好过你在这里受罪。”
说着夏婵起身打量洞穴内部,一边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