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人没想到自报家门之后换来的反而是更凶猛的毒打,一个个的都破防了,张口叽里呱啦的大骂。
县太爷气的吹胡子瞪眼,愈发的憎恨刘德柱。
他朝人群中的夏婵招手:“小姑娘你上来,本官有话要问你。”
夏婵不卑不亢的走到台上,直到站在县太爷身前脸色都面不改色。
底下的春花婶羡慕的不行,揪着吴大牛的耳朵训话。
“你看看人家夏婵,再看看你,你比人夏婵还要大个几岁,你还是个男人,可你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不中用的孬货,老娘看着你就来气。”
吴大牛委屈的揉着被捏的通红的耳朵小声嘟囔,“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娘您也不看看您自己是什么德行,还妄想生出来的孩子能变成龙凤,这可能嘛。”
一旁的桃儿给了吴大牛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机灵的躲到了一边。
春花婶嘿了声撸起袖子。
“老娘给你脸了是吧?还学会拽文嚼字找你老娘的错处了,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春花婶下手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更不会顾忌吴大牛已经成亲,有了自己的妻儿
。
一时间,广场上的倭国人哀嚎,广场外的吴大牛也哀嚎,竟奇异的形成了二重奏。
台上,县太爷将夏婵叫到身边小声问:“小姑娘,你也是傅家人?”
“是的,大人。”夏婵轻声回了句。
县太爷又道:“你们傅家是犯了什么事才被流到到漠城的啊?”
夏婵狐疑的看了眼县太爷说:“押送我们来的解差呈上去的通关文牒上有写,您没看过么?”
县太爷神情不自然的咳嗽了声,“自然是看过的,本官只是觉得那上头写的关于你们傅家的事情有些偏颇,所以想亲自问问你们。”
夏婵了然的哦了声,跟县太爷提了傅朝的名字。
“大人,我们傅家是傅朝将军的那个傅。”
闻言,县太爷的神色顿时复杂起来。
“啊,原来你们是那个傅家啊,那我就知道了。”
没理会县太爷的脸色,夏婵接着问:“大人叫我上来只是为了问我这个?”
“啊,不是,本官是想问问你反贼案的细节,你们是如何发现刘德柱的异常的,刘德柱以及这些倭国人在石头村部署了多久,另外除了石头村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被倭国人潜入。”
夏
婵垂眸想了片刻回答:
“回大人,我们刚来村里不久,缺吃少穿的紧,我二叔和三叔便想着进山里打些野味,岂料在半夜发现刘德柱一人鬼鬼祟祟的上山,还进了那处山涧。
我二叔和三叔觉得不对劲便上了心,等到第二日使诈激了刘德柱一下,刘德柱自己心里有鬼就什么都招待了。
至于他们部署多久,依我猜测应该有好几年了,山涧里那些粮食和武器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县太爷若有所思,又问:“那他们还有没有别的藏身之处?”
夏婵苦笑着摇头,“大人,我们也刚来不久,知道的并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