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嗔怒的瞪了眼傅二爷道:“究竟是什么热闹,你倒是说啊,存心吊我们胃口是不是。”
傅二爷嘿嘿笑了声,自然的搂着二夫人的肩头小声说:“这儿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回驿站,回去了我告诉你们。”
众人本来就吃的差不多了,听见傅二爷这么说,更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赶紧把碗里仅剩的几个馄饨捞完,汤也喝的一滴不剩,收拾收拾便回了驿站。
柳家人都被铁牛带去酒楼吃饭了,这会儿驿站里静悄悄的,客房内也只有他们傅家人。
饶是如此傅二爷还是谨慎的在门口看了又看,依旧不放心,让傅清玲和傅芸芸姐妹俩在门口守着。
如此傅二爷才敢放心大胆的说。
“我刚才去买酱牛肉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庆王他们所住酒楼的店小二,那小二哥是个话多的,我去的时候正好听见他跟摊主攀谈。”
“他说昨个儿他当值,亲眼看着庆王抱着柳梦蝶进了自己的房间,第二日清晨,庆王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进了太子的房间,太子则去了庆王的房间。”
这瓜有点大,夏婵吃惊的捂住了嘴。
其他人也跟夏婵一样震惊的嘴都变成了o型。
“这么说来,跟柳梦蝶有肌肤之时的不是太子,而是庆王?”
二夫人震惊的声音都变了形。
傅夫人呆愣愣的说:“难怪庆王那么护着柳梦蝶,1000两银子说掏就掏,我先前还好奇呢,柳家人并未见过庆王,此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怎的关系无端就好成了这样,合着是因为这个!”
“柳辰安和柳梦蝶知不知道这件事?”
夏婵狐疑的问了句。
傅二爷摇摇头,“应当是不知道,小二说昨日穿着穷酸的那对父女都喝多了酒,估计庆王就是趁柳家父女酒醉才做出的如此行径,若是柳梦蝶清醒着,以她的脾性绝不会让庆王得逞。”
“那倒也是,我看柳家所有人都以为攀上的是太子,一个个得意的跟什么似得,若他们知道占了柳梦蝶便宜的是庆王,他们怕是就没这么高兴了。”
二夫人语气轻蔑的说着。
她是顶看不上柳家这帮人的。
都有手有脚,不想着靠自己的双手去拼搏,就想着走捷径靠女人一步登天。
柳家开了柳梦蝶这样的头,指不定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尝到了不劳而获的好处,他们就不会想着靠自己去谋得什么。
只是苦了生在柳家的那些姑娘,连好好当人的权利都没有。
二夫人不知,她今日这话在日后却是真的一语成谶了。
老夫人唏嘘道:“柳家老头子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柳辰安,自个儿生的儿子他最了解,他知道光靠柳辰安守不住柳家,便托了你们的祖父照顾,可谁能想到他刚走没多久,咱们傅家便遭此大劫,柳家也受牵连跟着我们一起被抄家流放。
在这事儿上我心里始终是存着愧疚的,我成日说柳辰安不中用也只是恨铁不成钢,可我万万没想到他走上了卖女求荣这条路,若是柳家老头子九泉之下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老夫人面色沉痛,傅家其他人便不敢再拿柳家这件事开玩笑。
他们看不惯柳家人,在和柳家的频繁交锋中早就不记以前的旧情了。
但老夫人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