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译说:“你说的对,就是暂退股市,持币保持流动性,然后耐心等待,等待便宜筹码。”
唐从印并不死心:“会不会错过什么?”
虽然因华人的身份始终接触不到公司核心业务,但在投行浸淫十余年的沈芮白,经林译这个挂逼这么一分析,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公司怎么样别人也不让咱管,咱也管不了,但自家十余年打拼下来的资产可不能一朝返贫。
或许林译说得对,保证现金流,只要手里有钱,股市天天开,什么时候去不行?非要火中取栗?
沈芮白说:“从印,我觉得小林说得有一定的道理,次贷带来的影响有多大,什么时候结束,以何种方式结束,大家都不知道,我们这几年在股市上的收获也足够了,持币避险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本来还有些踌躇的唐从印听老婆这么一说,也清醒过来,点头应允。
“或许只有等危机彻底爆发,才能彻底解除危机。”
饭后,又在沈芮白家坐了二十分钟,林译起身告辞,碍着面子,沈珏没好意思跟林译回酒店,反正明天就要出发去旅游了。
晚上,刚洗过澡的沈芮白坐在化妆镜前,一边往脸上抹精华一边问:“从印,你觉得林译这个人怎么样?”
唐从印拿起吹风筒,站在她身后,细心地帮沈芮白吹头发:“还能怎么样!年纪轻轻,白手起家,身价百亿,观其行,成熟、稳重,对形势判断很敏锐,这些我都做不到,还让我怎么评论?”
沈芮白说:“我听沈珏说,他在华尔街逗留了将近半个月,他应该不单单是为了看沈珏而来,一定是想趁这次次贷危机有所动作。”
唐从印从上往下看着沈芮白的沟壑深深,咽了口口水说:“有动作?他不是劝我们持币了吗?能有什么动作!”
沈芮白摇头:“我找朋友查过林译,他在商场上时有惊人之举,说不定这次又有什么……”
头发吹得半干,唐从印便急吼吼地拉起沈芮白往床上走。
沈芮白横了唐从印一眼:“你这死鬼,我跟你说正经的,我可受够了美国这些投行,我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就把我打发在费城分公司,我不服气!如果林译在美国设分支机构,肯定需要一个代理人,到时候……”
唐从印急不可耐地打断说:“那也是到时候的事儿,现在先把眼前的事儿忙完。”
说完,把沈芮白扑倒在床上。
“哎,你不是昨晚才……小心你的腰!”
“我这是老骥伏枥!老当益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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