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不装了:“就为我们几母子在受罪,她却好好的,我这心里不平衡。”
“你……”林承德闭了闭眼。
“刘红妹,你若想我也和你离了心,你就可劲折腾吧。
该管的不管,但凡你多用点心在泽儿身上,泽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
我在外面做事很累的,有时候还是冒着危险提着头在干。
好不容易能回家来歇息一下,家里却被你管得乱七八糟……”
林承德说着叹了口气,摇着头转身出了屋子,准备回城南小院。
刘氏慌了:“老爷,我错了,你别走,你都好久没回府了!”
林承德回头看向刘氏,在床上趴了半个来月的刘氏,明显瘦了一圈。
又看了看林宜雪。
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林宜初的院子。
林嬷嬷全府走了一圈后,来到林宜初的院子。
林宜初早得了消息,在自己身上几个穴位上猛按几下后,就虚弱地躺到了床上。
“二小姐,老奴奉老爷的命,请全府上下去主院观刑。”
林宜初假装不知,细若蚊吟道:“林嬷嬷,要观什么刑?我起不来了。”
林嬷嬷疑惑地打量林宜初:“二小姐,您这是病了?”
小茹在一旁有气无力地解释:“二小姐说全身无力,头晕目眩……”
林嬷嬷有点不信,两顿没吃,饿是肯定的,但还不至于躺在床上,像大病一场的人吧?
“二小姐以前这样过吗?”
小茹睁眼说瞎话:“有时睡过头了没吃早点,也会这样,但没今天这么严重。”
林嬷嬷噎了噎。
“二小姐,不是老奴说您,夫人就那脾气,您何必与她置气?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您依着她点,去跪跪不就过去了?
您非要这样犟,害了自个儿的身子不是?”
林宜初有气无力地分辩道:“娘分明是故意为难我,我若去跪了,下人该怎么议论我?
不受管教,不尊长辈可是顶大帽子,我恐怕戴不动。”
林嬷嬷也找不出话来规劝林宜初,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二小姐,要不老奴去把府医找来,给您瞧瞧?”
“那就麻烦林嬷嬷了!”
林嬷嬷没了办法,只得出了院子去找府医。
不大一会儿,领着府医来给林宜初把脉。
府医把脉后看了看林宜初:“二小姐,您这是得了虚症。
无需开药,但需得每天按时吃饭,一旦饿了就会出现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症状。”
林嬷嬷眼神复杂地带着府医离开,出了院子才问道:“二小姐这病,是打娘胎里带来的,还是后天的?”
府医斟酌了一下道:“两者皆有可能,总之不能挨饿,饿得越久越容易出事。”
林嬷嬷折腾了一圈,回到主院。
悻悻地去林承德跟前禀报:“老爷,老奴去了二小姐的院子。
二小姐确实躺在床上起不来,说是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老奴看二小姐的脸色有点不对,便找了府医去给她诊脉,府医说二小姐得了虚症。
说是不能挨饿,饿得越久越容易出事。”
刘氏的脸如打翻了调色板。
林承德又扫了一眼刘氏,才吩咐林嬷嬷道:“你去厨房催催,早点把饭给二小姐送过去。”
林嬷嬷应下转身离开。
林嬷嬷走后,林承德又小声规劝刘氏:“你对她好一些,横竖也不过还有一年多就及笄。
到时候,她就能为我们铺路,发挥作用了。
你想想,你是想要一个,一心一意为我们谋好处的棋子,还是要一个和我们离了心,脱离了掌控的棋子呢?”
刘氏点头后,忍不住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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