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出口,伍夏玉自己都苦笑出声。
“若被他找到,我又不肯依他回来的话,说不定他还真干得出来。”
秋菊看着自家主子:“如果小姐决定要走,这事也好办!
您是知道的,奴婢小时候学过易容。
我们易容成男子,远走他乡,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从头再来。”
伍夏玉一脸决绝:“嗯,就这么定了!你们悄悄准备着,别让人看出端倪。”
战王府。
这天午后,门房找到容伯。
“府门外,有位小姑娘,自称是替陈嬷嬷看守宅子的丫鬟,要求见陈嬷嬷一面。”
“嗯,陈嬷嬷在后厨,你直接去找她便是。”
门房一听,便径直往后厨去了。
陈嬷嬷得了消息后,匆匆跑向府门,不一会儿带回个十岁左右的女娃。
“容青,你有没有看到王爷?”
“王爷在鱼塘边上喂鱼,有事?”
陈嬷嬷一脸严肃:“我们得快点去找王爷!”
容伯看了看陈嬷嬷身边的小丫鬟:“你们去王爷的院子门口等着,我去叫王爷。”
“好!”
很快,赵景昊与容伯一起回了院子。
陈嬷嬷忙迎上前:“王爷……”
“陈嬷嬷,我们进去说。”
赵景昊指了指厢房,带头往厢房走。
进了厢房,陈嬷嬷紧张的将手里的一个小纸卷,双手递给赵景昊。
“这个丫头和她娘,是老奴看着可怜收留的,她们帮老奴看守那座宅子。
她说今早有人敲门送了这个纸卷,让她务必交给老奴,说是宫里有要紧的事。”
赵景昊笑了笑:“陈嬷嬷,别慌,没什么大事。”
陈嬷嬷看自家主子一脸有成算的样子,这才放了心。
赵景昊没急着打开纸卷,反倒问起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小丫鬟怯生生的:“奴婢、奴婢秀儿见过王爷。”
“嗯,以后再收到这种纸卷,就和今天一样,马上送到王府来。
要小心别弄掉了,还要保密别给外人说,知道了吗?”
“是!”
“陈嬷嬷,去给秀儿弄点好吃的,让她带回去和她娘一起吃。
容伯,给秀儿拿二两银子,让她去买点吃食。”
容伯转身从一个匣子中拿来一锭银子,放在秀儿的手里。
“奴婢谢王爷赏!”
“好,跟着陈嬷嬷去吧!”
看着陈嬷嬷带着秀儿出了院子,赵景昊才打开纸卷。
“二皇子府侍妾小产,说是王爷所为。”
赵景昊把纸卷递给容伯:“过往也发生了这事。
德公公也送过几次消息,后来两位皇兄相继出事,赵景奕与林宜雪定亲后,就没再送过了。
因为我很少进宫,后来再也没看见过他,我想多半是被害了。”
容伯看着手里的纸卷:“这是他的笔迹没错,过去一起在宫里当差,看到过他写的字。
那年他不小心冒犯了皇后,皇后大怒要打他二十板子,是娘娘帮他解了围,免了责罚。
可是,他怎么会想到要给您送信?还用这么一个迂回的法子?”
赵景昊收回纸卷,用内力一捏,纸卷瞬间变成了灰。
“他应该是知道了陈嬷嬷在王府,又知道了陈嬷嬷的宅子。
加上府外盯着的人太多,他只能采取这种迂回的法子送信。
“过往,我们不敢信他,没有做任何回应。
下次有机会进宫,我会想办法表达一下谢意。”
“那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