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雪没有继续跟着他的意思,看人上了电梯就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过了身子。
不知是真喝醉了,还是假酒醒了,陆柏景手指僵硬,不听使唤,直到原雪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中,他才按亮按键。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恍然清醒了过来,迅速回忆起自己今天晚上的一些异常举动,觉得自己要不疯了。
要不,醉透了。
打开门,一只通体发黑的物件从客厅里急吼吼的奔了出来。
陆柏景的神志彻底清醒了,喊了声“七黑崽,听话!”
身形矫健的杜宾犬却是更加兴奋了,围着他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用鼻子使劲蹭了蹭他的西装裤子,嗷呜嗷呜的叫了几声,似乎很喜欢他身上染着的味道。
陆柏景奇怪,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袖子上的味道,各种香水和花香,还有被风晾散了大半的酒水味道。
太刺鼻!
他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大步朝卫生间走去。
经过茶几时,看了一眼玻璃瓶里的一串状若铃铛的似小花骨朵,眼前突然浮现出原雪探出指尖抚摸晚礼服的画面。
陆先生?他不晓猜也知道这位陆先生是谁了。
那么,原雪和他究竟什么时候认识的?名片给了,衣服送了,看来关系匪浅,那她知道自己和陆寒帆的关系吗,如果知道,为什么千方百计的留在自己身边?她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砰”的一声钝响,陆柏景开卫生间推拉门的手不自觉重了许多,七黑崽被他惊的抬起了头。
陆柏景走进卫生间,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不愿意继续往下想了。
与此同时,那种熟悉的厌恶感又重新腾升了出来。
陆柏景长吁出一口气,反而觉得安心了许多。
原雪居心叵测。
他眼睛里的冷意一点点聚集,莫名的情愫被关回心底最深处的困兽之笼。
这样才对。
他应该很讨厌原雪。
原雪回到出租屋时收到了陆寒帆的信息:[原小姐对我挑选的礼服还满意吗?]
原雪面无表情的回复:[还行。]
陆寒帆:[我以为你会拒绝。]
原雪:[本来想拒绝。但我仔细看了看,上面的铃兰花是用银线缝制的,花瓣是钻石和金子,很值钱。]
她准备转手卖掉。
陆寒帆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看到原雪发过来的信息后,手一顿,高脚杯里三分之二的红酒入了肚。
[所以,这就当今天晚上我做你舞伴的酬谢吧。欠你的其他人情,算我没有还。]
陆寒帆噗嗤一笑:[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原雪的眼睛愈发乌黑发亮:[你说了算。]
陆寒帆放下高脚杯,脸色严肃,再也没有方才的随意散漫了,认真道:[或者,原雪,你现在就可以还了。]
原雪看着手机里陆寒帆发过来的,那一串明明灭灭的字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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