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跑生意的,这一副唱念做打的做派还真唬住了不少外面看热闹的人,有那思想简单的竟帮着王大柱说找起了借口!
“唉!要说这个什么王大柱的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这出门在外确实是有诸多的不容易!”
路人甲不带脑子的帮腔道。
“切,依我看这些都是借口,死者为大,便是有再多的不便也不该让人做一只孤魂野鬼!”
路人乙略有些脑子但看着也不多,明显已经相信了王大柱的那套病逝的说辞!
呼呼~~
一阵微风拂过,正讨论的热闹的人群顿觉阴气森然,汗毛都竖了起来,心头坠坠间皆不约而同的闭紧了嘴巴,死者为大,他们......还是少说些为好!
被李大湖抱在怀里的李知雨,侧头瞥了一眼伞,下神情愤懑的李翠娥,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噗通!简直一派胡言,求大人为草民做主,为我那枉死的闺女伸冤!”
李满良激动之余又说不过对方,急的那是满头大汗,直接对着上面的青天大老爷就跪了下去。
“岳父,小婿知您难以接受翠娥的离世,但、但您也不能一味的将小婿置于死地啊!您千不看万不看,好歹也要为旗儿如儿考虑考虑吧!亲生父亲杀了亲生母亲,您要他们兄妹以后还怎么做人?”
二者交锋,攻心为上!
不得不说这王大柱是懂得戳人软肋的,此言一出不光是衙门内的李满良愣住了,就连李知雨边上的李翠娥都不禁踌躇起来!
“杀害发妻,以子女做盾,有你这般恶毒又无耻的父亲才真是他们二人的悲哀!”
李知雨觉得待回去后一定迫切的要让灰常快教教村子里的众人练练嘴皮子上的功夫,也是怪他们村子太和谐了,以至于这么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竟连个架都不会吵!
清冷的童音掷地有声,震得里外人群皆回头去望,都想看看究竟是谁家的孩子竟是这般的胆大!
“你、你是何人?公堂之上岂容你一个小娃娃胡言乱语?”
王大柱惊愕回头就对上了一双清澈明媚的眼眸,干净的仿佛能洗净世间所有的污秽!
“啪——”
“大胆,竟敢对卫阳郡主不敬,该当何罪?”
冯知府惊堂木一拍,在李知雨的示意下并未起身,但那拍桌子的手明显就是抖的,哎呀,这祖宗竟然还亲自过来了,这是对他不放心还是咋滴?
“苦主年事已高,起来回话!”
亲娘嘞!这老头儿是啥时候跪的,自己咋没发现来着,瞧这年纪该是郡主的爷爷辈的,这让他哪里受的起?
“多谢大人!”
李大忠见此深知人家看的是谁的面子,朝着上首道了一句便扶着自家老爹站了起来。
“我......草民不知,请郡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