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字迹也很熟悉。
这是.....
她爹写的?
“怪不得,怪不得!爹,娘!你们竟然这么对我,我可是你们的亲女儿啊——”
白瑞雪大喊出声。
她眼里的泪水久久不落。
“听到没,是她干的,别打我,跟我没关系,白瑞雪,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跟你娘家商量好的,就是想看着我何天死,是不是?你不想帮你直说啊,害我?你真是好样的,我他娘的要休了你!贱妇!你这个贱妇!”
何天冲上前,重重打了白瑞雪两巴掌。
把她扇倒在地。
丝毫不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宋氏也没拦着。
“打的好,让她骗人,沈掌柜啊,不关我儿的事啊,你别打他,就打死这个贱人好了,她一条贱命而已,死就死了,我儿可是要考科举的,不能打他。”
宋氏指着白瑞雪的鼻子骂骂咧咧。
还不忘跟沈贾丁求情。
“我打她?我可舍不得打她,瞧瞧,这小脸蛋,看着可怜巴巴的,老子也不跟你们多废话了,赶紧掏银子,没钱就断他两条腿,赶紧的吧。”
沈贾丁扶起白瑞雪,摸了摸她的脸,一副心疼的模样。
其实眼里色欲满满。
也不知道这两个妇人,哪个滋味好。
他在心里想着。
“我没银子,你把宅子拿走吧,剩下的就当我欠你,等我考上功名,我加倍还你。”
何天试图跟沈贾丁讨价还价。
“你?考科举?哈哈,别笑掉老子大牙了,你从十几岁就参加县试了,屡屡不中,怎么,就你这样的要是能考上秀才举人,老子沈贾丁三个字倒着写,九十五两,少一个铜板都不行!”
沈贾丁是什么人?
来之前他就把何天的家底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岂会被他哄骗。
只见沈贾丁冲着何天抬了抬下巴。
两名打手立马会意,上前控制住他。
沈贾丁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小刀来。
他走到何天跟前。
在他脸上,脖间比划着。
“听说给猪放血的时候,猪嗷嗷叫唤,需要好几个人才能按住,你说说看,如果给你放血,需要几个人才能按住你呢?”
这个问题让何天汗毛直竖。
他嘴唇子吓得发白,转而发紫。
冰冷的小刀轻轻划过他的皮肤。
哪怕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却让何天怕的差点尿了裤子。
“我不知道,别杀我,娘,救我啊,娘,你快拿银子出来,去问人借啊,赶紧啊,儿子命都要没了——”
他对着宋氏又哭又喊。
眼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滑落在地,质地十分黏稠。
哪还有平日的书生气。
“别杀我儿子,我身上还有二两银子,全给你,还有我的嫁妆,里面有几件首饰,虽然不值钱,可也能卖点银子,还有那些布,你也拿去卖了,再不济我这儿媳,你也带走。”
宋氏看到儿子哭的如此可怜,她也吓得不行。
她脱下手上的镯子和耳饰,以及头上的簪子,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