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现代卫生巾国家所推崇的工匠精神吗。
动不动弄个寿司之神,拉面之神的。
简直啼笑皆非。
要她说,眼前的工匠,才配称作真正的工匠精神。
乃玉石之神!!
“行,那两块玉石都放你这,切开后你再来铺子喊我,我是颜氏糕点铺的掌柜,到时候切开我再跟你定细节签纸契,先暂定都做玉佩,云纹图样包裹一个颜字放正中间,能做多少块做多少块,剩下的边角料以后再说。”
颜夏将两块玉石原料留在了玉石工坊,简单嘱咐了两句就走了。
她已经吃过午饭了,下午没什么事,儿媳带着孙女在睡午觉,她又睡不着,就想着来玉石工坊定制玉佩,现在忙完,她准备到铺子里帮帮忙。
自从天气变热后,她铺子中午就不休息了。
那么热,其实怕热的人很难睡着。
所以客人还是挺多的。
不少客人吃完饭会带着好友来她糕点铺二楼吃点冰镇的糖水,小坐一会。
“打的就是你,就你也敢妄想我姐,你个浑身馊臭味,身穿破衣整天挑大粪牙齿都不刷的穷鬼,你连我姐的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再敢来我家的铺子,我立马报官,将你抓到大牢里狠狠打上几板子,你们一家老小,没一个好的,老的一脸刻薄样,小的像个痴呆儿,这么大人了胖的跟野猪一样就知道吃吃吃,大粪你吃不吃啊?赶紧滚!再敢跟我姐说些有的没的,我抽死你丫的。”
还没走到铺子门口呢,颜夏就听到小女儿常怡的骂人声。
她心里一紧,小跑回去。
脚刚踏进铺子,就见一楼围了不少人。
常怡被围在人群中,正指着一个男子骂骂咧咧。
男子身上穿着粗布衣服,头发用细带扎起,脸又长又方,像麻将成精,一双吊脚眼像极了朱秋梅,他被骂的脸色涨红,扬起右手就想打过去。
颜夏岂能让他打到常怡,她快一步的挤开人群,冲了过去,一把抓住男子的手,将他狠狠一踹。
男子撞到楼梯的栏杆上。
胸口一阵闷疼,他躺在地上许久都爬不起来。
“哎哟,打人啦,谁帮我报官啊,这颜夏目无王法,竟敢青天白日就当着众人的面打我外孙啊,这要是打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啊,我外孙可怜哟,亲爹死了,爷爷奶奶也死了,我女儿养活不起他们兄弟俩,带着他们回到娘家来,可我们命更苦啊。
我唯一的儿子死了,儿媳也跟着去了,就这么一个独苗,我们老两口自己都养不活,现在又多了一对外孙要养,家里就两个壮劳力,你还打伤一个,你要我们怎么活啊,活不下去啦,我还不如吊死在这铺子门口,让大家看看,这种商人的心有多毒啊,平日里肯定干了不少缺德事。”
田氏见此情景,立马瘫坐在地,双手拍着大腿,又哭又唱。
颜夏眉头紧锁。
田氏她认识,朱秋梅的亲娘。
原主小时候跟朱秋梅玩的时候,去过朱家,那时候朱家刚好在吃午饭,原主想走,被朱秋梅拦住,说下午一起去山上采菌子,原主只能乖乖坐在院子里等她。
毕竟原主家里只吃两顿饭,早上一顿晚上一顿。
她虽然有点饿,却也识趣,饭点去别人家本就不礼貌,所以她连堂屋都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