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竟然私下殴打百姓,还伤人致死,你壮了什么胆子,如此猖狂,还不从实招来!”
惊堂木一拍。
兄弟俩都快吓尿裤子了。
怎么办,这妇人怎么跑到双桥镇了。
张富仁趴在地上,冷汗从他额角一直流到地上。
“滴答滴答——”
“扑通扑通——”
汗水声和心跳声掺杂在一起,像是一首曲子,演奏者则是张富仁。
“来人,上刑!”
见他久久不回话,陆知县直接吩咐上刑。
至于用哪种刑具,他没说。
左利使了个眼色。
两名衙差拿来了一根鞭子。
鞭子乃精铁制成,细如手指,全长十八节。
也有另外一个名字。
牡丹十八鞭。
鞭子并不顺滑,拿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只能抓着鞭子的把手。
因为,一不小心碰到鞭子前面,手指就会被锋利的铁片割伤。
鞭子外形犹如削苹果的刨子,又像是鱼的鳞片。
轻轻一鞭子下去,身上顿时爆开了血肉。
犹如绽开的大红牡丹。
格外妖艳。
因此,便取名为牡丹十八鞭。
这种刑罚最是残忍,不轻易拿出来,只会用于那些必死的犯人身上。
因为鞭子细,打的又轻,所以鞭打的时候,伤不到筋骨,只能皮开肉绽。
让犯人痛到满地打滚,却又不会立刻昏死过去。
若是遇到狠心的官差,一盆盐水泼下去。
那感觉就更加酸爽了。
鞭子的材质是铁,基本上都会生锈,所以伤口不会愈合,被打的犯人会在痛苦中挨到行刑那日。
两位衙差一人手持鞭子站在旁边,一人拿了块麻布塞到张富仁嘴里。
准备工作做完后,张富仁被扒光了上半身,衙差们将他绑在木架子上。
“啪——”
“唔——”
一铁鞭下去,张富仁整张脸都白了。
腰间鲜血顿显,要是站远些,还以为他身上纹了一朵红艳的花。
锋利的鞭子上貌似还带下来几块皮肉。
张富仁叫都叫不出来,他闷哼着。
往他嘴里塞麻布是怕他咬舌自尽。
这种痛苦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被接连打了五鞭子。
张富仁的上身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鲜血宛如一件红衣,牢牢的‘穿’在他身上。
县衙外的百姓觉得十分解气,可到底没见过这等场面,有些吓傻了。
堂内也异常安静。
“啪嗒啪嗒——”
血滴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深深撞击着张富义的心。
“大人饶命啊,小的知错了,我说,我全都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啊——”
左利隐约闻到一股尿骚味。
也不知是谁吓尿了裤子。
最后张富义将他们兄弟俩做的缺德事全部交代的干干净净。
原来他们俩在多年前,只是粮铺的小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