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街道寒风刺骨,连着吆喝了好几句,陈守珠被一股冷风灌进了嗓子口,她呛的直咳嗽。
再一转头,看到身旁两个侄子跟个大爷一样傻站着。
屁都不放一声。
心里有股无名火往外冒。
“你们就看着我干喊啊,自己是没张嘴吗?合着,这铺子是我一个人的?还想不想干,不想干铺子干脆直接关门,谁都别想赚银子了!”
金宝银宝也是被家里人惯大的。
尤其是金宝,又是长孙又生了陈家唯一的重孙子。
平日在家里那简直横着走,哪受过这个气啊。
可姑姑的脾气他心里清楚,要是顶嘴。
怕是这赚钱的营生真要没了。
罢了,忍忍吧。
金宝银宝跟着一起叫卖。
只是声音一会高一会低。
有气无力的。
陈守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没再发火,把两个侄子逼紧了,又要吵架。
哎。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同意大哥带着两个侄子来,都怪她赚钱心切,还不如把秘方拿去卖了,赚笔银子搬的远远地,又或者干脆瞒着娘家人,跟金寿密谋,可偏偏让他们知晓了。
这才造成今日的局面。
“你们吆喝着吧,我进去歇歇。”
眼不见为净。
陈守珠进了铺子里。
留下两个侄子在外招揽客人。
只是,她刚坐下,门外就变得吵闹起来。
陈守珠以为来了许多客人,连忙站起身,出去迎接。
谁知,竟然看到一大批官差。
他们腰间挂着官刀,模样凶得很。
“你们铺子卖鲜花饼吗?”
带头的官差询问道。
“是,是啊,官老爷,我们铺子只卖鲜花饼,才刚开业呢,什么都没干,要不,您进来,我送您两袋尝尝?”
嘉孰县的县衙在双桥镇,所以这里的官差不多,基本上都在看守城门。
以至于城内有点混乱,早些年他们卖烘糕的时候,还有小混混要收摊位费。
说是摊位费,其实就是变相的问他们要钱。
不给就砸你摊子。
陈守珠以为这些官差是故意来找茬的。
就想着拿鲜花饼贿赂贿赂他们。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愣是把底都透露出来了。
“那就对了,带走!一个别留!”
左利一放话,门外的姑侄三人瞬间被擒拿住。
陈守珠吓都吓死了。
“救命啊,当家的,快出来啊,官差老爷抓我啦,天呐,我什么也没干啊,我就是普通老百姓,捉我干甚,还有没有王法了。”
听到自家媳妇的呼救。
赵大牛拿着擀面杖就出来了。
身后跟着儿女和陈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