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是颜氏几个孩子中最顽劣的,包括干活的时候,也最爱偷奸耍滑。
好几次都能瞧见她在自己屋前晃悠。
“真的吗?这赔钱货,竟然敢偷老娘银子,看我明天不打死她!”
陈李氏气得暴跳如雷。
“行了,你有证据吗?今天官差老爷说的话你忘了?你好好把她打一顿,颜氏要是报官怎么办,到时候你要蹲了大牢,我立马休了你,省的你给咱们陈家丢人!”
“那怎么办,就活该我们银子被偷?那可是三十多两,咱守国的买命钱也不过三十两!要不是给咱儿子孙子娶媳妇,又给咱女儿陪嫁,也不至于只有这点银子,前两年的光景你也不是不清楚,那粮食涨的跟金子一般贵,咱们只剩这点钱了。”
“哎,真是造孽啊,娶了这丧门星,儿子儿子被克死了,又养了一群白眼狼的孙子孙女,如今家里银子又被偷了,不行,你明天跟大儿媳说道说道,你俩一块去跟颜氏认个错,必须把她哄回来,现如今咱家天贵要启蒙了,没银子可不行,等把颜氏哄回来,银子到手了,你爱怎么磋磨她就怎么磋磨。”
陈多梁松了口。
这话正中陈李氏的心。
她早就眼红颜夏盖得新房了,今日听她说,光野猪都卖了三十两,灰熊更多,岂不是七八十两在手上?
盖房子,给金福娶媳妇花了些。
至少还剩一半呢。
只要搞到手,跟被偷的银子,数量也差不多了。
而且万一颜夏这贱皮子又捡到猎物呢。
那银子岂不是跟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全落入她的荷包。
“行,当家的我明天就去办。”
“嗯,早些睡吧,颜氏天天往镇上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改嫁,得趁早扼杀她的想法,明天晚上回来你们就去她家里找她,别在村口就闹,省的惹笑话。”
“知道了孩他爹,睡吧,我困了。”
两人说到半夜,才双双入睡。
对面的陈守家和朱小花也差不多。
都在打着颜夏兜里银子的主意。
真是前有虎后有狼啊。
夜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颜夏睁开眼,屋外的儿女已经起床许久了。
儿媳和女儿们在做饭洗衣。
儿子们在砍柴洒扫。
“娘,东西我都装好了,就等大力叔来,搬到牛车上就行了。”
金福见娘起床。
连忙说道。
“行,娘先去洗漱。”
有了银子后,颜夏买了牙刷,包括家里的儿女一人一只。
虽然做工粗糙,却比柳树枝好多了。
牙膏她没买。
这里的牙膏太贵,说是用昂贵的药材晒干磨成的粉末。
小小一盒,高达五两银子。
专供达官贵人使用。
她不配。
用粗盐刷刷就行。
洗漱完,颜夏吃了儿媳端给她的粥。
已经不烫了,温热的很好入口。
吃完刚好赵大力就架着牛车来到家门外。
颜夏带着桂花和金福再次前往镇上。
到达铺子时,才早上7点多。
他们是赶着夜路驶来的。
赵大力将牛车放在她铺子后院的门口,只身去城门处找散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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