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母后一定心情特好,你可以借机让她许了你跟东方知月的婚事,名不正言不顺每天那么偷偷摸摸的约会像什么话。”
虽然在好心地建议,心里却醋溜溜。
她已经想通了,他不爱自己,何必再执着,痛苦的只是自己,大不了就这样一直沉睡。
“那你代本宫去请旨。”云子浩挑衅的看向景小同。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帮你请旨对我有什么好处。”景小同剜了他一眼。
云子浩扯起嘴角无耻地说道:“你也多一个姐妹不是。”
“恶心。”说完,景小同别过眼去。
“”
看着窗外思索了片刻,她又回过头来看着云子浩淡地说道:“你要是休了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帮你请旨。”
云子浩面色一沉,她已经说了好几次让他休了她,只怕是她当真的讨厌自己吧,就是讨厌,他也要禁锢着她在自己身边,永不放手,这么想着,他说道:
“休了你,就是本宫同意,恐怕父皇母后也不会答应。”
景小同转过身来,不死心地说道:“你可以说我死了,然后我死遁,你放心,你就是休了我,我也会帮你把武器装备给制造的妥妥的,怎样?”
“怎么?你准备回到南铭城身边?你以为南铭城是收破烂的?”云子浩斜下眼睛看了看她腰间的那块玉佩,言语极为讽刺。
景小同看到他看自己的玉佩,便取下来拿在手里看着会儿,神色略显忧伤的说道:“回到他身边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一样要三妻四妾的,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没有家。”
唯一让她觉得有家的地方就是他的胸膛,可惜那里属于另外一个女人,她永远也走不进他的内心。
看到她神情忧伤,云子浩的心微微一痛,面上却没有显。
“你人都已经是我的了,休了你,你以为谁还会要你,老老实实的在我身边呆着。”
不爱她,却要如此禁锢她,逃又逃不脱,她深深地感到无力。
“我讨厌你,我要是早知道你是那么博爱的一个人,我怎么都不会给你,你该学学九皇叔,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你倒是洁身自好,是谁半夜跑进我的寝宫的?是谁半夜爬上我的床榻的?是谁又迫不及待的撕本宫衣物的?”云子浩毫不留情的反击。
“你说的意思就是说我强奸了你了呗?你还要脸吗?就我这样的大美女,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景小同被他说中了事实,她面上有些挨不住。
“真真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我怎么记得是某些人求某太子都没求来。”云子浩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成心刺激我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我这人就是禁不起刺激,一刺激,说不定哪天本姑娘一个不小心就跑去敦煌国把他给扑倒强了,哼!”
‘反正自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看谁没面子。’
“你敢?你试试看。”云子浩捏起她的下巴,面色微愠。
“放手,捏疼我了,你再捏,我就把你的嘴唇咬烂。”景小同恶毒地吼叫道。
“主子,到了。”紫川的声音及时的响起。
云子浩放开景小同,她便掀开帘子跳了下去了,云子浩也跟着下了马车。
皇宫里,礼乐已经响起,云子浩和景小同正好赶上。
皇上和皇后眉开眼笑,皇子和大臣纷纷献礼,连东方知月都献上了她的刺绣。
晚宴开始,席间觥筹交错。
景小同端起酒杯走到宫殿中间向皇上和皇后叩首说道:“儿媳恭祝父皇寿与天齐,恭祝母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说完,她便端起酒杯饮下。
“好,好。”皇帝和皇后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饮酒。
“父皇,母后,儿媳和子一准备了一场烟火晚会,还请父皇和母后及众位皇子大臣们移步后花园可好?”
“烟火?烟火晚会?好,那诸位就随朕和皇后移步后花园吧。”
说罢,所有的人都朝后花园走去。
此时后花园已经摆好了座位,湖边地上绕着湖面点满了红色蜡烛,跳动的火焰在夜空中仿佛一只只萤火虫,
长亭的檐廊上挂着大红灯笼,湖中间的圆形舞台上被夜明珠照的灯火通明,一个穿着翠绿色衣物的女子坐在舞台中间抚琴,琴声欢快,左右各站着一个女子,手持长笛,随着古筝的节奏和音,笛子和古筝的音色竟然出奇的和谐。
在圆形舞台的后方是四架大鼓,四个红衣大汉在琴声和笛声中时而打几个鼓点,这台上刚柔并起的乐声直挑人心弦。
不一会儿,古筝和笛声落,鼓点越来越急,只见圆形舞台四周喷起一人多高的烟火,五颜六色,刺得人眼花缭乱,所有的人看着这些烟火,似光幕,接着,响亮的哨音冲天而去,在空中燃放出绚丽的烟花,颜色形状各异,灿烂夺目,时而像放大的蒲公英,时而像菇伞。
烟花足足放了一刻钟,最后的烟花刚落,台上便又响起了琴声。
众人寻声,把视线重新落回湖中的舞台上。
云子一一身青衣坐在古筝后,他正专注的抚着琴。
在舞台正中间一根银色的管状物,有一层楼那么高,一个梳着灵蛇发髻,戴着金色面具的女子一身白色的无袖修身衣物只齐腿根,腰部两侧竟然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