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姑娘这是专程来找我的咯?我不记得我们认识呀。”既然是砸场子的,强我所难,何必客气。
“听闻姑娘琴艺超绝,尤其抚琴,更是一绝,可否与我共抚一曲?”
“不好。”还‘一绝’,确实绝!绝你命!
“姑娘是怕我扰了你的曲?”
“是我怕扰了姑娘的曲,姑娘有所不知,人家抚琴要钱,姑娘我实在是抚琴要命!”
景小同不急不缓的说道,这么女人味十足的秒杀男人听觉俘获男人心的必备利器她真的不会,她抚琴确实要人命,她手指那么一划拉血魔琴,真的要人命。
“姑娘这是看不起我咯。”
看不看得起与斗琴有什么关系,怎么都是这样,纠缠不休,好好的来玩耍的心全被打乱了,云子浩和南铭城看到是小女子之间的斗争,只要不伤及性命,他们就懒得参与了,也没打算帮助景小同,静观其变。
“姑娘,抚琴也只是闲来无事时助助兴,何必执着于争斗,这可是失了这文雅之事的初衷啊,本姑娘困得紧,姑娘切莫再纠缠才是。”
“莫非姑娘不会这文雅之事?”
“姑娘,跟她比,美仁相信你,一定可以战胜她。”闻美仁说道。
“是啊,姑娘,琴会重在以琴会友,无所谓输赢,跟她比试比试只当娱乐。”人群中那位琵琶女子说道。
景小同求救的目光看看云子浩,云子浩询问的眼神也看向她。“怎么,小同是打算不战而败吗?”
“咦,怎么会呢,我就是想看看美男,给我点力量。”景小同扯扯嘴角。
“好,我就跟你比。”
景小同豁出去了,她牵起云子浩和南铭城的手向人群外在走去,走到湖边就拉着他两朝大船坊顶飞去,三人站到三层花船的顶端上,一红衣绝美女子,旁边再陪着两白衣美男,衣摆随风摇曳,仿佛天人下凡,那画面真是美极了。
“既然姑娘要比试抚琴,众人也很期待,不妨我们就把赌注加大,姑娘觉得如何。”景小同不急不缓的说道,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妨说来听听。”
“我们分三场比试,第一场比试,我们比谁的曲调更忧伤,看谁能让在场的人流泪的人多,多者获胜,输的人自然也有惩罚,褪去外衣,姑娘可有异议?”景小同觉得这个有难度,而且古代人重贞洁,根本不会在众人面前脱衣。
红衣女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好。”
“第二场比试,我们任选一首曲子,看谁吸引前来的鸟儿多,输者再褪去一件衣服,如何?”
“好。”
“在场的人相必都累了,看我们比试我们也得送点什么礼物不是,第三场比试,我们就比捞鱼,随着音乐,看谁弄出湖中的鱼儿多,输者再褪去衣物,若我输了,我脱,外加我身后的二位美男全部脱光,如何?”
景小同不觉得这会儿红衣女子还会答应,若三场全输,那褪去衣物,可就是一丝不挂了,云子浩不动声色的听着她说叫他也脱光,倒是南铭城一脸玩味的看着景小同。
“好。”也许是红衣女子不觉得景小同能做到,也或许是以为景小同吓唬她,所以答应的很干脆。
“那姑娘您就开始吧。”景小同说道。众人隔着湖面,便看到景小同隔空取物拿出了一把古琴横在腿上,她自己竟然盘坐在花舫屋顶,云子浩站在她身后这才看清这把血魔琴,这个时候他怎会放过仔细观察这把古琴,暗红色的琴身看不出木质是什么材质,,整个琴古朴厚重,同样暗红色的怪异纹饰似有丝丝暗金顺着花纹流淌,连琴弦都是红色的,琴身周围萦绕着微微红光。
红衣女子的琴声响起,忧伤的曲调让人凭添伤感,连景小同也随着音乐想起了自己的爸妈,心里涌上难以言喻的悲楚,这时,人群中已经有几个人在抹眼泪了。景小同看向云子浩呵南铭城,他两哪里有半点忧伤,南铭城递给自己微笑的笑脸,景小同也笑了笑。
“有七个人流泪,姑娘,有七个人流泪。”岸边有人大声喊道。
“该你了。”红衣女子淡淡的的说道。
“好。”景小同作抚琴状。
她依然凭空而弹,手指并不挨住琴弦,简单的曲调便从琴身荡漾开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亭子中的所有人伏地咆哮大哭,景小同停下手不再弹奏,众人才缓过劲诧异的站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珠。
红衣女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惊愕不已。
“姑娘,请。”景小同手作请状。
景小同以为她不会脱,也不会再比下去。结果那个女子脱下了外纱,好吧,景小同承认那也是衣服。
“第二场还继续吗?”景小同问道。
“第二场你先。”红衣女子说道。
“好。”景小同站起来,血魔琴跟着悬空而起,手指轻动,直直的音调琴声呜咽,曲调并不好听,不到半刻钟,空中渐渐聚拢来了飞鸟,一群黑压压的鸟在景小同头顶上的空中盘旋,离得很远,并不靠近。景小同停下手指,鸟便散去。
景小同一手揽着琴看向红衣女子扯起嘴角说道:“如何?还要比吗?”
红衣女子的视线从空中收回到景小同身上,不满地说道:“你使诈,你这叫弹琴?你这分明是邪门歪道的武功,算不得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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