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暗无天日,看不到外面,双稚还没有回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天亮了,景小同盘坐在草床上,心里越来越焦急。
牢门打开了,云子浩又走了进来,看着草床上的景小同问道:“子一人在哪里?”
“”景小同没有说话,缓缓站起身来,她失落地看向云子浩,欲哭无泪,没有双稚的消息,她焦急难耐,却无可奈何,面前的男人从来不是善茬,纵然是夫妻又如何,她可以依靠他吗,只怕这次是来取她的命的吧。
云子浩见她无视自己的问话,有些怒了,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往牢外走去。
“你干什么?”景小同挣扎着问道。
回答她的是他的沉默,恐怕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她绝望了,任由他拉着往前走去,哭有用吗,他才不会心疼。
景小同失魂落魄地被云子浩拉着朝牢房外快步走去,刚走出牢房外,便看到外面被禁卫军围得水泄不通,带头的便是那个看着让人反感的禁卫军首领王渊。
“臣参见太子殿下。”王渊恭敬地朝云子浩行礼。
“让开。”云子浩冷冷的说道。
“太子殿下,臣等奉皇上的命令前来看押太子妃前往刑场,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臣等,臣等也是奉命办事。”
听到王渊的话,景小同看像云子浩,只见他剑眉紧蹙,冷若冰霜,原来他不是来取她性命的,算他还有一点良心。
“本宫说让开,没听到吗?”云子浩怒道。
“殿下。”王渊言语坚决,丝毫没有动作。
云子浩伸手一挥,便将王渊身边的一个人的佩剑握到了手里,紧接着王渊便被他一剑封喉,速度之快,让人反应不及,再一个拔剑,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出。
王渊凸起的圆眼怒睁着看着云子浩,手本能的捂着脖子,面容扭曲,嘴巴张大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就那样直直的倒地死去,死相极惨。
吓得景小同赶紧把脸躲到了云子浩的肩后,云子浩握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朝着其他人冷冷地说道:“还不让开?”
禁卫军们看到倒地惨死的王渊,再看看手里握着还滴着血的长剑,如冷面阎罗的太子,再也不敢阻拦,只好乖乖的后退向两边让出一条路来。
云子浩牵着景小同走了出去,走到人群外,便揽着景小同飞身上马,朝太子府方向急驰而去。
被拥在怀里的景小同紧挨着他炙热的胸膛,内心里一阵温暖,在他与他的亲弟弟之间,他选择了她,哪怕是与他的父皇作对,这一刻,她的眼泪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不是伤心,而是心暖。
景小同被云子浩带回了太子府,一直被他牵着回到澜亭语,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云子浩突然的好心,让她有些无措,她低着头,任他盯着自己,两人就那么面对面的站着,谁也不言语。
“太子殿下,禁卫军把太子府包围了。”秋画战战兢兢地跑了进来说道。
“知道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