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娶不成东方知月做你的太子妃关我什么事,凭什么一天到晚给我脸色看,我比你更冤,我特么的也是受害者好吗,谁稀罕做你的太子妃,呸,哼,不喜欢看我你有本事就休了我娶了那朵小白花,别成天只敢在自己家里横。”
“放开我,我两井水不犯河水,讨厌看到我你就别看,ok?麻烦你现在就从澜亭语滚出去。”
景小同一口气说完,怒气也消了一半了,挣扎了半天也没挣脱,她气喘呼呼的偏过去头不再看他。她就不信他敢杀了自己,她可是敦煌国公主,而且现在还是他的妻,杀了她不就等于和敦煌国撕破脸,更落个谋杀妻室的罪名。
吕秀赶紧上前跪在了地上,头低着看不到脸,连眼泪都不敢流出来,只敢在眼眶里偷偷的打转转,她们主仆俩这次一定死定了。
“骂够了没有?骂够了赶紧坐回去梳头,别耽误了‘祭月典’。”云子浩放开了她的手,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语气不急不缓,他只当她刚才放了个臭屁。
“还我画像。”见云子浩并没有发火,她的火气也消了,语气便也好了不少。
“本宫的太子妃岂能有别的男子的画像?”云子浩缓缓开口说道,依然不给她一个眼神。
“矫情,哼,大不了我再画,多大点事儿啊,切。”景小同边恶心他边坐回梳妆台前,眼睛还不忘记翻一个景氏白眼儿。
“再画,本宫便废了你的手,本宫可记得某人说过,生是我云家的人死是我云家的鬼。”
云子浩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她是他的妻子,是他云家的人,他想怎么样都由他一句话。
耳边传进云子浩不冷不热霸道的话,景小同恨的使劲闭上眼睛,仿佛闭上眼睛就可以不用听到他的话了,她表示再在他身边呆下去她迟早会疯掉。
景小同是谁,她可是打死也不服输的恶魔,鸭子死了,嘴可还是硬着的,再睁开双眼她便两眼清明,云淡风轻,她要想着法儿的气他。
“吼吼,说的也是嘢,我就是占着太子妃的茅坑不拉屎,我看是谁吃亏,我倒要看看那朵小白花怎么个名正言顺的进太子府,三年无所出才能进门,那时,小白花恐怕早已变成老黄花菜咯。南铭城,么么哒,我爱死你了,这条合约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太合适了。”
景小同朝镜中的自己龇牙咧嘴,神情愉悦,最后还愉快的吹了一个口哨。
“吕秀,把本公主打扮的美美哒,咱要美得人神共愤。”景小同豪情万丈地说完,还不忘朝镜中的自己妩媚一笑。
云子浩正襟危坐沉默不语,他不打算和她继续斗嘴下去,有没有出,可由不得她说了算。
看到太子没有要怒的意思,吕秀的小心肝这才稍稍归位,赶紧爬起来继续给景小同梳头,生怕触了太子的霉头,梳完发髻便又给景小同画了个淡妆。
景小同看着镜中的自己,幽幽的说道:“这云国女子发髻真丑,显老。”
吕秀拿着木梳呆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在拼命的找不存在感,她明白主子并不是嫌她的发髻不好看,明明梳这发髻让她更美了,她就是想恶心太子而已,所以才说‘云国’发髻。
“太子殿下,太子妃打扮好了。”
云子浩从座位上站起来,看也不看她便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走吧。”
景小同站起身来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出门后便朝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吧。
她跟着他坐上了马车,也懒得问这是去哪里,她一点也不想和他说话。
马车上他的身边向来坐的女性是东方知月,这会儿她是真的不愿意坐他旁边,她表示压迫感太强,一点也不自在。
“你的太子府应该不止这一辆马车吧,再给我安排一辆呗。”景小同侧过脑袋看着云子浩的侧脸,试探着小声问道。
“不想坐在马车上,你可以选择下去跟着跑。”云子浩淡淡地说着,边说边从暗屉里拿出一本书来看,不再理会景小同。
景小同冲着他的侧脸使劲剜了一眼,随即掀开窗帘,眼睛看着窗外向后游走的古色古香的建筑。
她此刻无心欣赏路边的景色,望着路上人流如织,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过客,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将要去向何处。
她心里那种没有归宿感的情绪更加浓郁,孤单,落寞一起涌上心头,瞬间鼻子酸酸的,眼里似乎沁出了些许泪光。
云子浩看着她的侧脸,看到她眼角泪雾蒙蒙,那么要逞强不服输的女子竟然也会心伤?愣了一愣,随即眼睛又回到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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