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师兄弟们找到了身为大师兄的今哥。”
“想让今哥在郭老师面前提一嘴涨工资的事儿。”
“那天正好赶上郭老师生日宴,今哥只要一开口,师弟们就跟上。”
“结果,今哥刚开口,郭夫人啪的一下就立马给今哥跪下,她让徒弟们不要逼老郭。”
“今哥也懵了啊,他就想涨工资,就这么简单,郭夫人这一跪让他没法再继续开口,别说涨工资了,今后德云阁都未必再有他容身之地。”
“今哥走了以后,有部分师兄弟是自愿跟着今哥离开。”
“这事儿传出去就变成了今哥从德云阁挖人自立门户。”
“可笑的是,今哥离开以后,德云阁的人员工资全员上涨。”
“今哥答应师兄弟们的事情做到了,只有他不仅没讨到好处,还落了个不忠不孝的名声。”
“这件事,德云阁来得早的徒弟都知道。”
“可媒体怎么传的?金哥逼郭夫人下跪?相声龙头德云阁,连点工资都不舍得给徒弟们涨说出去不更可笑?”
“没人知道今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郭齐林的声音铿锵有力,字字诛心。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不忿。
郭齐林在谈及自己的经历时面上毫无波澜,
却在讲述起这段未央宫往事时愤愤不平。
一旁的曹今听完以后,早已经是眼含热泪,他垂眸盯着脚尖,沉默不语,一个劲深呼吸的节奏,昭示着他心情并不平静。
苕饼等人都侧过脑袋瞧着曹今,表情复杂。
“苕饼,请问一下当年的下跪事件,真的是郭先生说的那样吗?”
“您作为郭先生昔日儿徒,对此,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苏小柔美眸紧盯苕饼,期待从他的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
“大林子说的,是真的……”苕饼叹了口气,他实在不忍心将自己的师父师娘置于不仁不义境地,他有心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郭齐林只是在讲述一段发生过的事实。
苕饼没法睁眼说瞎话。
“孙先生你们怎么看?”苏小柔赶紧将话筒递给孙九箱几人,她现在心情很激动,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她感觉自己又挖到了一个大话题。
孙九箱接话话筒,大大方方点头承认,“曹今师哥离开以后,咱们的工资确实都涨了,还是托曹今师哥福。”
“曹今师哥是舍小家为大家,这些年来,一直想跟今哥说声谢谢。”
“自打那一晚过后,徒弟们的生活条件都变好了,唯独苦了曹今师哥。”
曹何阳,尚九溪等人接过话筒以后,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不像苕饼,对那地方没有那么多的眷恋。
毕竟,德云阁众多师兄弟,他们的本事可不都是老郭教过。
甚至,
他们有些人一年到头连老郭一面都见不到。
扯不上有太深厚的师徒之情。
更别提,
现如今,他们几人还被德云阁发了律师函,他们巴不得苏小柔问的问题再劲爆一点。
苕饼,孙九箱等人的发言,让整件事的可信度直线上升。
尤其是苕饼这位儿徒亲口承认,当年沸沸扬扬的未央宫事件,压根就不是什么群臣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