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的也不知道啊。”
“那老身倒是要瞧瞧,这是要做什么。”
虞疏晚回过神来,乖巧地跟着虞老夫人一起往着前厅走去。
而此刻的前厅,虞景洲还在面露愠色道:
“她本就是蛇蝎心肠,否则怎么会执意如此!”
“让老身听听,疏晚是又做了什么,让你们如此大动干戈。”
虞老夫人的声音威严,几人往着声音看去,连忙站起身来,“母亲/祖母,您怎么过来了?”
“听说疏晚蛇蝎心肠,老身特意来看看,她是如何蛇蝎心肠。”
闻言,虞景洲顿时阴沉下脸来,“祖母,您别被她给欺骗了,她……”
“疏晚知错。”
虞疏晚直接打断了虞景洲的话,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苏锦棠此刻的眼神早就没有了这两日的复杂,里面满都是厌恶,
“你知错,那你说错在哪儿?”
“疏晚不知。”
虞疏晚看向苏锦棠,“可女儿知道,家里人不喜欢女儿,所以就算是父亲母亲和哥哥这样说也一定是事出有因。”
她的眼睛看向虞景洲,带着委屈和容忍,“哥哥,疏晚认罚。”
“少在这儿装糊涂。”
虞景洲冷笑,“我问你,这些日子以来,你都做了什么?”
“吃饭,睡觉,抄佛经。”
虞疏晚纠结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或者去茅房。”
“……”
倒也不必说得这样详细。
虞景洲深吸了口气,直接将一个破布娃娃扔在了虞疏晚的面前,声音冷到了极点,
“厌胜之术。
虞疏晚,这些东西你也敢碰,为了嫉妒归晚,你如今是连全家上下这么多口人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吗?”
哦。
原来是巫蛊娃娃啊。
虞疏晚看着被扔在自己面前的娃娃,伸手将它提了起来,背后还刺上了虞归晚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端详了一阵子以后,虞疏晚将娃娃丢得更远了一些。
虞景洲狠狠一拍桌子,“虞疏晚,你这是想要销毁证据吗!”
“哥哥别生气。”
虞疏晚老实道:“那个实在是太丑了,不忍直视。”
一边的苏锦棠见她的态度还是这般清淡,再也忍受不住地冲上前抓住了虞疏晚的衣襟,
“前些日子装作求和,这些日子就在归晚的房内放这种东西……
虞疏晚,你当真是如此歹毒,如此容不下她?!”
亏得她对虞疏晚生了几分的怜悯之心,可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
看着眼前少女和自己相似的面容,那双眸子却格外冷清,苏锦棠只觉得一阵的怒意从心头翻涌升起。
她怎能欺骗自己,怎能如此!
“母亲这是认定了我做的?”
虞疏晚一根一根地去掰开她的手指。
她从小就做农活儿长大,就算是生得瘦弱了些,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
苏锦棠的脸色惨白却不肯叫出声来。
虞方屹是真的不知道为何自己一回来就有这样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声音也沉了几分,
“疏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众人目光都齐齐地落在了虞疏晚的身上。
虞老夫人的手更是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厌胜之术是禁忌,是被明令禁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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