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意做着婴儿肚兜和虎头鞋,想要个孩子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每次看着沈沐承眼神都有些拉丝,总是想入非非。
不过沈沐承休沐结束,要开始在禁军当差,又要顾着施粥的事情,对苏晚意的眼神也没有很留意。
真是不想他撩拨的时候疯狂往身上扑,现在想让他扑的时候又看不见了。
苏晚意只能带着些不满,继续绣虎头鞋。
一日沈沐承当差回到院子,正想找苏晚意,却被一个浣衣的粗使丫头泼了一身的洗衣水。
“奴婢该死,二爷恕罪。”粗使丫头将水盆随手一撇,直接就跪在了还湿漉漉的地面上,不知是寒风太冷,还是吓得,瘦小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沈沐承本想破口大骂,可看着粗使丫头跪在地上,瘦弱身躯不住的发抖,怒火也就消下了一半,只说了句,“以后做事留点心。”
“是,奴婢知道了。”
沈沐承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准备先打盆热水洗洗澡再去找苏晚意。
或许是整日忙碌累得,也或许是泡热水澡太过惬意,不知不觉,沈沐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浑身发热。水只会越洗越冷,怎么会热起来了呢?
是有人添了热水吗?是叶尘?一般人没有吩咐,是不准进他房间的。
可是叶尘不是应该还在城北给百姓施粥吗?
沈沐承思考间,隐隐约约看到对面走来一个身影,越来越近。
他想努力看清来人的样子,使劲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可是始终是模糊的样子,身体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你是谁?”沈沐承说话的声音有些虚浮。
来人没有说话,继续在向着沈沐承的方向靠近。
直到近到咫尺,沈沐承才看清。
是苏晚意的陪嫁丫鬟惜花,她穿着一身薄的可以隐约看见里面肚兜颜色的纱衣,盈盈地向沈沐承凑近。
“二爷,让奴婢来伺候您沐浴吧!”说着就要上手抚摸沈沐承的胸膛。
沈沐承一把抓住惜花伸向自己手,“你出去!”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压抑。
他也不知为何,看到惜花,他只觉得体内又一股力量汇聚,直冲大脑,想要将人拽到自己身边。
强压着体内叫嚣的欲望,往前一掼,惜花就被他掼倒在地上,泪眼朦胧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二爷,您怎么能这么对奴婢呢?您摔得奴婢好疼啊!”说着轻轻用手擦了擦眼,动作极尽妩媚。
沈沐承体内的火似乎就要喷薄而出,运动真气强压住那股力量,迅速从浴桶中站起,匆忙披了身衣裳,就要往外跑。
慌乱中没有留意,一下撞在门上,沈沐承使劲推门,发现门被人在外面锁了起来,焦急的他顾不上许多,拼命来回拽着门。
视线开始变得更加模糊起来,体内的那股火烧的越来越烈,真气也要压不住了。
“二爷,这催情香可不能用真气压,会越压越烈的。你再用真气的话,您的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了。”惜花不知何时站起身,又走到沈沐承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