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期间,他自暴自弃,对宁宁冷落疏忽。
宁宁因此离开他。
他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看到,他拿回了属于他的东西,不辜负她的期望。
木宁眼眶酸涩,“顾叔叔,你的状态,比我想象中好太多,我很欣慰,也很骄傲。”
说好三个月的治疗期,硬生生被他缩短成两个月。
不用问也知道他这两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他一定摔倒过无数次,却仍旧咬牙坚持,努力不让她失望。
“宁宁,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个庄园里。”
木宁躲在厕所打电话,门外有响动,她急忙挂了。
顾知胤阴沉了脸色,“去,定位这个号码Ip,快点!”
宋恒很快给他回复,“顾爷,在京城边界的某个山林!”
……
路德回来了。
他已经知道了木宁偷了佣人的手机,给顾知胤打电话。
路德打开留声机,放起了法国慵懒的复古音乐。
路德开了一瓶香槟,“他在来的路上了,高兴吗?给你庆祝一下吧。”
木宁穿着白裙子,紧张地坐在钢琴前。
她不知道路德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
他温和的样子,很可怕。
路德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弹奏了一首《月光曲》。
一曲结束之后,他垂眸舒了一口气,把心里的不快压下。
转头柔柔望着木宁,“小公主,别怕我,好吗?”
木宁保持对他的警惕,“你想干什么?”
“趁他来之前,给你讲个故事吧。”
木宁脸色泠泠,“我不想听。”
路德笑着抿了一口香槟,自顾自说起来。
“曾经有个小男孩儿,在法国一次爆乱中,跟父母走散了。”
“他被恐怖分子抓去当成了人质,遭到了毒打,被打的半死不活,那些人怕他死了,没有谈判的筹码,抓来同样作为人质的女医生给他进行抢救。”
“她是法医大学的骨科研究生,她救了男孩,放走了所有人质,结果她自己半路上被抓住,男孩不放心,回头去找她,发现她正在被一群恶鬼凌辱折磨。”
“她和男孩一起被关进了地牢,每天除了被毒打,就是要被当成肉便器,供那群人轮流泄愤。”
“后来恐怖分子的根据点被发现,他们一起被卖到一个杀手组织,在杀手组织里,他们过着惨绝人寰的生活。”
“为了给小男孩换一口粮食,女医生不得不去做那群人的泄欲工具。”
“直到有一天,女生医生全身裸体,以展示品的姿态,出现在地下拍卖场的舞台上。”
“台下一群人对她围观,羞辱,淫秽的笑……”
“谁出钱,就可以跟她做,就在台上做。”
“她被在台上展示了一周,做到昏厥,口吐白沫。”
“那个小男孩就在台下眼睁睁看着,他偷了枪想杀了这群人,却被抓到一顿毒打。”
“第七天,她终于结束了非人的折磨。”
“那晚她要被几个男人,往下体塞死老鼠的时候,被一个英俊的男人救下。”
“这个男人的出现,是她命运的转折。男人把女医生和小男孩带回了一处别院,让人给他们食物,还给他们治伤。”
“在那里,他们虽然不被允许外出,但也过上了一段安静幸福,没有人打扰的生活。”
“男人偶尔会来看他们,他不嫌弃女医生的遭遇,给予她尊重、宠爱和温柔,女医生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却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在这期间,女医生怀上了男人的孩子,她以为男人只是个普通商人,得知她怀孕的消息,一定会娶她。”
“女医生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喜讯告诉男人,然而他们约定好的日子,男人没有来。”
“她得知自己怀孕的那天,正好是男人结婚的大喜日子。”
“原来这个男人,是法国最大黑派组织的首领,为了进军商政两界,娶了总统的女儿,那一天,全国人民发来祝贺,喜大普奔,举国同庆。”
“女医生心如死灰,逃跑了出来,成立了第七研究所,救助无数伤患。”
“直到女医生怀胎八月临盆,诞下一名女婴,男人出现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