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孟溪唤他，觉得眼前人是如梦似幻的。

光灵佛祖的眸动了动，点头应声：“是我。”

“太好了！”

孟溪激动的从榻上起来，被子掉落在地，握住光灵佛祖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温暖，是玄清的！

光灵佛祖低眸去看，没有抽回手。

他只是笑着应：“贫僧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光灵佛祖知道，这是山蜂的毒还未全部消散，所以小犀牛整个妖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一言一行，都是似真似假的。

孟溪伸出手，又摸了摸光灵佛祖的脸颊，她一会看玄清的眸是金色的，一会看又是黑色的瞳孔。

怎么回事？

“哎，青潭，你不是还在那潭中么？怎么出来啦？是不是光灵佛祖放你出来了？”孟溪问着，脑中的记忆很是混乱。

她觉得头很晕，有许多只蜜蜂飞来飞去，乌泱泱一片。可瞬间，又是一片空白，紧跟着，又出现许多的画面，很撕裂的画面。

像是一面镜子，被打碎的镜子。

破碎的镜。

镜片中出现高夫人的那张脸，那张脸冰冷如霜，脸颊被划出一道很长的血痕，高夫人的眼睛里流下泪水。

“高夫人。”

“高夫人？”

“高夫人！”

孟溪低喊一声，脑袋像是被什么狠狠刺激，她看到了一株长在高山之巅的“钩藤花。”也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作为人的自己。

中午吃饭的时候，孟溪跟几个滴滴司机找了个饭馆，坐下后就聊起天来。

“小孟啊，像你这样勤奋的年轻人不多了。”

“哎，今天不行啊，今年生意不好做。拉不到几个客人。”

“今天周一，就这样的。等到周末的时候，就能多几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