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河神”二字，白诚的眼眸似乎动了动，但很快，又恢复到阴沉沉。

“不知二位是？”

白诚拱了拱手，他看着孟溪与树灵灵，觉得她们应是超凡脱俗的仙人。

孟溪清清嗓子，介绍起来，“我是妖王，孟溪。这位是树灵，树灵灵。”

白诚再次拱手，尊敬道：“原来是妖王殿下，河对面就有您的庙。不过已经年久失修了，恐怕要让您伤心了。”

孟溪听着白诚说话，觉得他是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这样好的鬼，做水鬼，真是太可惜了。

她一定要给白诚想点办法。

要是白诚真在她的举荐之下成为河神，她也能收获些什么。说不定日后白诚还能帮忙。

孟溪便说：“你在此处也未害过人，却能够忍受这种孤独，待了这么多年。现在有你离开的机会，那就是成为河神。”

“或者你永远待在这里。”

“你选一个吧。”

白诚看住孟溪，苦笑一声，他叹息的说：“自然是想离开的。”

“可是河神也并非那么好成为，我没有太多功德，也从未见过哪位仙人出现在这里。成为河神，实在对我太遥远了。”白诚本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当捕快的时候他总是能够屡破奇案，抓住贼人，但功劳全被别人占了去。捕头也是当了八年捕快才升上去的。

“并不遥远。”

孟溪摇了摇头，“你怎么会没有功德呢？”

如果连救人都不算功德，那什么才是功德？

白诚又低下头去，有些懊悔，咬紧牙关说：“可是我今日差点铸成大错。”

“这错还没犯呢！”

孟溪不觉得白诚铸成什么大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