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万象长老捅了自己的老底，东岳的脸色变幻那叫一个精彩，简直是变脸。说起变脸来，孟溪就想到了玄凤，玄凤在茶楼表演变脸，那客人叫一个络绎不绝。不光是人喜欢看，妖喜欢，一些野鬼也偷偷溜进去看，还要顺一把瓜子吃。

这些野鬼不付银子，也不要茶，就真的只是偷偷看偷偷吃。

玄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在意。

茶馆的掌柜是玄凤，孟溪指定的。所以茶馆的生意好，玄凤也开心，觉得是对得起大王的信任。

孟溪的思绪有点飘远了，她拉回思绪，就听见万象长老还在骂东岳。

而东岳，像是个哑巴一样，根本不还口，就安静的听着。

万象长老的手指头几乎快戳进东岳的脸上，细数着东岳的罪状，“你这个逆徒！你不是两岁三岁，还需要有人给你擦屁股！你最近干的好事，都告到我都头上来了，都在说我！你为什么就不能省点心？你被九夭骗，那是你活该！你赖谁？你能赖谁？你简直是丢脸！丢长恒山的脸，丢老朽的脸啊！”

万象长老拍了拍自己的脸，实在惭愧。

听完这些话，孟溪来劲了。

谁？

九夭？

这么说来，东岳与九夭之间有过一段感情？

孟溪侧了侧耳朵，听得更清楚了。

这么新鲜的瓜，肯定要啃一啃吃一吃的。

东岳垂下眸去，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了，低声说：“是徒儿莽撞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抵是他还没有忘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