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办,但贵在坚持。
粟安琴身为阮呈羲的母亲兼监护人,自然也跟在一旁,闻言直接问:“每个月都必须来吗?您不能帮忙做一场法会以除后患吗?”
阮呈羲现在才八岁,每个月放生,这样的事还要做十年,粟安琴一想到就头疼。
“实际上是让你同孩子一起来做这些事,他还小,你身为母亲,该当为他负责不是吗?”方丈温和地反问粟安琴。
粟安琴心中不愿意,但在方丈面前不好发作。
阮呈羲装附体也不是她教的,纯粹是他自己自作聪明自己搞事情。
现在事情搞大了,还要让她来收场。
事是他干的,脸是她丢的,屁股还要她擦……真的不能怪她不喜欢他。
这个孩子又不能给她提供情绪价值,也不能帮她什么忙,除了拖累一无是处。
“家里其他人陪着来也可以吧?既然是带他做。”她还不死心。
“你是母亲,你来最好,你和他的因缘是捆在一起的。儿子都是为了母亲才投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方丈依然没有生气。
但阮云霄的眼神却冷了。
粟安琴感觉到后背上的冰刺,终于是没再说什么话。
阮呈羲埋着头。
小凌宝看他这个样子,突然有点后悔先前在阮家和他拌嘴争辩。
他已经够可怜了,她还非要揭他的伤疤。
这个小哥哥是有点聪明过头了,这么聪明……应该是他的不幸吧?
笨笨的就像家里的凌晟哥哥,也都能知道要去争讨爸爸妈妈的欢心,还吃她的醋呢。
“没事啦,做这个很快的,每次半天时间,一年……一、二、三……”小凌宝扳着手指头算有多少次。
“一年十五次啦,本来就没什么事,”阮呈羲抬起头,一脸的无所谓,“等到十八岁我就来皈依。”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我妈妈会带我过来的,妈妈?”
他去拉了拉粟安琴的手。
“嗯。”粟安琴应了一声,听声音并没有不耐烦。
假如,小凌宝不是也有他心通的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话……
“这位小师兄,有什么要问的吗?”突然间,方丈看向了小凌宝。
“有,”小凌宝正打算问他呢,“崽崽想知道,崽崽要怎么做功课。”
当初师父他老人家也没说得太清楚,师兄们又个个都寻不到。
方丈笑看小凌宝:“你师父留给你的经书,都看完了吗?”
凌宝挠了挠小后腰:“崽崽还不太认识字,只听了地藏经……”
“那等你都认得字了,全都看完了,自然就会有人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方丈很是慈爱地对小凌宝说。
“嗯,知道了!”小凌宝一点就通,她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佛珠。
方丈的眼神落上去:“佛珠为何发光发烫?”
“因为、因为崽崽的因缘。”小凌宝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犹豫。
她会过来帮阮呈羲的忙,是因为佛珠发烫了。
这种光和温度只有她自己知道,但现在方丈大师也看到了。
“解因缘,熄因缘,空因缘。”方丈大师轻声对凌宝道,“但莫执着因缘。”
“崽崽不执着。”凌宝的声音小了点,有点小心虚。
从方丈的禅室里出来,凌煊炎抱起小凌宝就大踏步往前走。
走!快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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