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娇:“……?”
等等,她刚说自己叫什么来着?
闻人娇?是同一个闻人的姓氏吗?还有她说的娇又是哪个娇?娇蛮的娇,骄矜的骄,还是蛟龙的蛟?
算了。
等她休息好了再问。
闻人娇叹口气,拿起跌落在地上的刀深呼吸几下,闭着眼划烂几人的面孔,又强忍着不适在其脖颈,心脏,小腹多处狠狠地捅了几下,确保他们没有被救活的可能,也不会通过面容认出是谁后,才丢了刀扶地干呕。
如果先前听见的内容没有出差错的话,这些人怕不是闻人家和商家派来的人,听他们的意思,大概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在心里不断对自己催眠说这没什么的,然后依着闻人骄的意思仔细对四具尸首进行搜身,将能象征身份的玉牌取下,又抓着刀在疑似胎记的地方划了几下,忍着身上的麻痒痛意缓步轻移挪到树洞外凝神观察。
片刻,闻人娇返回树洞,抓起一具尸首的脚踝艰难向外拖去,将其丢在了兽道交汇处,对剩下三具尸体也如法炮制,最后俯身拢了满怀落叶回到树洞,认真将沾染了血迹的落叶掩藏起来。
她靠在树洞边缘稍稍歇息了一会儿,然后满树洞的找闻人骄口中的熊肉。
她在一处落叶下挖出一个浸染了血红的布袋,到树洞外捡了根粗长树枝和几根藤条,将搜身得来的刀,瓷瓶以及玉牌挂在上面,又将布袋也悬在末梢,然后俯身抱起熊皮拖拽着离开树洞。
闻人娇顺着兽类留下的足迹亦步亦趋,虽然已经感到身体在极限的边缘徘徊,但她一刻也不敢停歇。
她害怕自己一旦停了,就再也提不起力气拿着这么多东西向前走。
直到太阳攀升到头顶正上方时,闻人娇才止住脚步,甩下身上重担,扶膝喘起了粗气。
这里是一处清澈溪流。
岸旁泥泞处蹄印爪印纷杂,证明这林中野兽常常来此处汲水。
这也给了闻人娇一个最重要的讯息——
这水能喝。
她脱了软底绣鞋,抱着布袋拎着刀小心踩上河中巨石,溪流上方并无林翳遮掩,因此脚底触感干燥温热,就像是闻人家一年四季都在烘的地热一样。
她先将布袋放到一旁,俯趴着掬起一捧清水大口啜饮,山间清泉寒意透骨,清冽可口,让闻人娇瞬间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然后她打开布袋,割了一点熊肉下来在流水中洗净,盯着暗红鲜肉纠结了一瞬,饥饿驱使着她咬牙闭眼就准备往嘴里送。
“等等!”
脑内女声突然出声。吓得闻人娇险些把手中熊肉丢出去。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在脑海中问道:“您休息好啦?”
“没。”闻人骄答道,“就是我不想再吃生肉了。”
她的语气似乎有些跃跃欲试:“你难道不想吃烤肉吗?”
闻人娇:“?”
烤肉是什么?
在闻人家,她的一日三餐均有严格规定,多以草药蔬果为主,即便偶尔有幸能吃上肉,也多半是寡淡无味,口感糟糕的水煮,甚至还比不上那些草药蔬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