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意出声道:“无妨,自己人。”
“那进来吧。”那人道。
“行了,我也不与你卖关子了。向良,那人找到了没?”向晚意直接开口道。
向良招招手,四面八方出来十几个奴仆,身手不凡,走路带风。
“这院子已经被团团包围住,那人就在里面,你要不要去瞧一眼?”
“自然。”
向晚意看向钰不明所以,微微俯身说了什么,向钰脸色大变,将她拉到了一旁。
“晚意,你这样做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你都说了,要争到底,难道就口头说说吗?”
向晚意反问,倒叫向钰没法反驳了,只好跟着向晚意进了堂屋。
“你…你们是谁?”那老妪看见气势汹汹的向晚意等人,拢了拢衣衫发问。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向晚意是也。”向晚意将头上的蝴蝶金钗拿下来在手中把玩着。
“我呀,只有三个问题要问你。你若如实回答,我便放你一马,你若不如实回答,那么你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老妪咽了口吐沫,连连后退。
“往前来!你若再后退一步,你说你是不想要左眼还是不想要右眼了呢?”向晚意示意,向良和手下会意,将老妪绑到了凳子上。
老妪如今被五花大绑着,只能摇头表示自己的不满。
“第一个问题,江维到底是不是陛下子嗣?”
“天下子民都是陛下子嗣,太子亦然。”老妪眼睛不停地眨着,不过偶有闪躲。
“你这话倒是有趣。”向晚意嗤笑,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向钰还不明所以。
“晚意,你刚刚这话是何意?难不成…”向钰将向晚意拉到一旁,这房间只有他们三个,倒也不怕旁人听见。
向晚意知道兄长是江绎属下,也不怕他知道,他也是计策当中的一环。
“七殿下和我说过,兄长是他知己。果然如此。”
这话一出,向钰眉头一皱,七殿下和向晚意走得这么近?
虽然他瞧见过几次,可他不愿自家姊妹落入皇家恩怨中来。
向晚意摸了下鼻尖,她这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向钰爱怎么说怎么说,不会想让她接着嫁给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太子吧…
“那兄长你怎么想?”
或许太子踢掉她那刻没有半分不舍,可是向晚意总想问一问她,莫须有的罪名就灭了她满门。
这仇,该怎么算?
“我希望你,远离皇家,安安稳稳找一寻常人家过日子。”
向晚意没有搭话,转身走到了老妪面前,取出刚刚在她耳朵里塞的棉花,问道:“太子是谁的子嗣?”
“天下子民都是陛下的子嗣,太子亦然。”老妪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眼中满是挑衅。
“你…”向晚意哑然,她这口袋里揣着各式各样的瓷瓶,正愁没处使呢。
于是她摸了摸袖口,将一旁的桌子拽来,一样一样放到桌子上。
“你也知道,我母家是宁城秦家。这一瓶,是哑药,服下后半刻钟你将再也说不了话。”
向晚意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一瓶,是疯药。哎呀,兄长,你是不知道上一次有个囚犯服了这药,生生憋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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