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秦氏用秦氏满门和广厦堂的命运来做抵押,妾身绝对没有陷害姨娘,况且妾也不屑于做这样的事。”
向晚意眼神闪了闪,她没想到娘会用自己家的铺子来发誓。
向怀远听了秦氏这话也有些惊愕。他凑近看了看秦氏。感觉秦氏的容貌依旧,但是性子里好像又多了一些坚毅。
这是从前的他在秦氏身上看不见的。
从前的向晚意也是这般,自从她们两个从宁城回来,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向怀远有些认不清她们两个了。
“夫人竟然这么说了,那妾身也要辩驳辩驳。这府里有谁能知道妾身的生辰八字呢?”
向晚意呵了一声,说道,“这生辰八字放到黑市上,别说你的了,就连陛下的也能知晓。”
向钰皱着眉,“噫!晚意不得对陛下无礼。”
向晚意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她不过就是拿来比喻一下。
夏姨娘见说不过向晚意,扭过头对向怀远眨了眨眼睛。
“那向晚意,你倒是说一说,夏姨娘怎么骗你们了?”向怀远接着向晚意的话说着。
向晚意举起了那个布偶,围着这些人绕了一圈。
“我先请大家想想一件事情,这家中谁的刺绣做的最好?让人赞不绝口的那种。”
“反正不可能是你。”向欢不明所以的插嘴说道。
“对,当然不是我和我娘。”
“那么,谁又会做正反相同样式的刺绣呢?”向晚意挑了挑眉,撇了一眼向欢。
“向晚意!你在怀疑我?”向欢眉眼闪动一下,眼神躲躲闪闪的。
“怎么了?我怀疑的有凭有据呀。”向晚意莞尔。
向欢跪在了向怀远跟前,她知道这个家还是爹爹做主的,只要爹爹不相信她会,那么她就不会!
向晚意适时的递上了一块布料。
向怀远的心中也有了一些揣测,之前向欢做的事情他们是都知道的。难不成这次的也是她做的?
可是这样诬陷别人,也不是向欢的柔弱性子呀。
向欢只好不情不愿的拿来布料和针。歪七扭八的修了一个样式。
“你看,我本来就不会。”向欢将布料扔在了地上。
向晚意浅笑,她可不怕他这好妹妹撒泼。她有的是办法对付向欢。
“不怕,我有方法会让你会。”
说罢,她示意蒹葭拿出一样东西。刚才蒹葭离开席位,便是去向欢的岁末居取她绣的布料。
好巧不巧,房间内正好绣的就是正反相同样式的花样。
因着向晚意如今管了家,向欢的丫鬟也不知道蒹葭在做什么,所以没有阻拦。
这才让蒹葭得逞。
“这是奴婢刚去岁末居拿来的,如果二小姐不承认的话,我想太子的香囊也可以作为证据吧?”
蒹葭抬了抬下巴,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黄色的香囊,如今除了陛下,也就只有太子才能用此颜色。
而这家中,谁能绣这样的样式,当然非向欢莫属了。
向晚意其实不太想说出粉黛阁是她的手笔,能隐瞒一会儿就隐瞒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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