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壮那双黄豆大的眼睛在许槿初身上下丈量。
丝毫没发现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还在许槿初暴走的边缘反复横跳。
竟然不要命地把手伸向许槿初。
“怎么,刚才不是很嚣张,不是要拆了我家吗?
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啊!”
江大壮一句话还没说出完,就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唉呀妈呀,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疼死我了!”
见自家儿子被许槿初掰断了手,江母顿时睚眦欲裂地扑向江大壮,心疼地直掉眼泪,“儿啊,你咋了,你可别吓唬妈啊。”
江大壮疼得满头冷汗,举着手给江母看,他的手被许槿初扭脱臼了,疼得他脸色煞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母看到儿子这样,眼神狠厉地瞪着许槿初,“你个小婊砸,竟然敢打我儿子,我今天让你站着走进来,抬着出去。
你们都愣着干啥,还不赶紧上,给我家大壮报仇啊。”
江母抱着疼得直抽抽的江大壮,指挥她家老头子带着江家人围攻许槿初。
贺晏安见状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上前焦急地对许槿初说:“嫂子,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就两个人,况且我姐还在他家,要不还是让我哥来吧?”
“让你哥来跟这些人讲道理?”
许槿初一句话就把贺晏安其余话的都顶了回去。
也是,他哥是当兵的,不能随便和普通人动手,否则就是违反纪律,受处罚都是轻的,严重了可能会被开除。
“你们确定要和我动手是吗?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我家妹子交出来,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把人劫走,我完全可以告你们个绑架罪。
绑架罪可是重罪,不挨枪子儿也得在局子里蹲个十年八载的。”
许槿初活动着手腕,冷飕飕的眸光依次扫过在场的江家人。
江大壮他的父亲是个矮瘦的老头,看到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被打,早就按捺不住,想要教训许槿初这个罪魁祸首了。
他带着江家人,把许槿初和贺晏安围了在中间。
“少在这儿唬人,你们收了我家彩礼,那丫头就是我们老江家的人,想带回去,除非把彩礼都给我退回来。
这事儿说破大天,也是我们老江家占理。
乡亲们,你们说对不对,我不能钱拿出去,人没捞着吧?
你们老贺家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啊。”
老江头的话一出口,周围围观的人也都纷纷附和。
“就是,人家拿了彩礼的,反悔就退钱,不退钱就给人。”
“可不,总不能让老江家人才两空吧。”
“这个江大壮娶个媳妇不容易,要我说出还是要人,别要钱。”
大家伙七嘴八舌讨论得热闹非凡。
许槿初冷嗤一声,道:“谁拿了你的钱,你找谁去,跟我妹子有什么关系,她人都不在家。
别跟我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现在提倡的是婚姻自由,强迫就是犯法。
我不信你们再能耐能大过法律。
今天人我必须带走,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槿初的话,瞬间激怒了老江头,他不知死活地指着许槿初的鼻子骂道:
“我今天就替你爹妈好好教训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