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他坚持自己的想法。
陆景溪直接将衣服扔回箱子里,这阵子对他发脾气习惯了,无比丝滑顺手,“你现在根本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连承御,“……”
“是谁曾经信誓旦旦地说,婚后事事以我为中心,尊重我的意见?”
“……是我。”
“所以?”她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仰头,看他灯光下略显苍白的脸。
连承御抿了抿唇,对于她的任性和强势,也适应得极快。
可适应,不代表不会讨价还价。
手一伸,将人拽进怀里。
她的双臂抵在他胸口,警惕地盯着他,“干嘛?”
“吻我。”
陆景溪抿紧了唇。
虽然近一周的时间里,两人都睡在一张床上,可没有一丝亲密交流,顶多相拥而眠。
他身体不允许,她也没那个心思。
眼下这么直白的听他说,要她亲他,还有点不自在。
“连胜斯死了,刚刚那边的人确定了头骨遗骸。”
听到这个消息时,陆景溪眼底爆发出无法掩饰的光亮。
甚至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颤声问,“真的?可靠吗?”
男人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揉了揉,“真的,这下安心了?”
她咬着唇,不说话。
“族里已经乱成一锅粥,确切的死亡消息会在几天后发出,让很多人觊觎的权位,会由剩下的四个儿子争夺,和我再无瓜葛。”
他的每个字,都像是给她吃了足够的安心丸。
这么久以来的不安和纠结,瞬间烟消云散。
“吻我?”
他含笑的双眸浮动温润的光,缩着她不自在的脸。
她挣了挣,可横在腰上的手臂跟锁链一般将她禁锢着。
微微仰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本欲轻轻碰一下,可腰上的手臂收紧,后脑也被固定住。
绵长的深吻,让她顷刻沦陷在无数次相似的温柔中。
直到感觉他的亲吻有些失控,才捧起他的脸颊,拧着眉毛质问,“男人是不是就算瘫痪了,也要想那件事……”
连承御呼吸压抑地起伏,盯着她饱满的唇,和娇艳欲滴的脸颊,用力亲了一口,“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安分吗?”
她向后仰,结果被他亲在了脖子上,带起身体一阵久违的舒颤。
“只有挂在墙上的男人,才最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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