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使劲使劲的射,也射不进洞里去给徐焕他们一点点的温暖。
这洞里实在是太阴冷了。
徐焕要被冻屁了!
杨远威长得高此时就派上了用场,他把自己凹成了一个C,半包围了徐焕凹成的c。
毛毛和何西贝用腿给徐焕当垫子,虽然很不雅观。
但总比她直接躺在地上强。
这回可真是遭了大罪了。
尤其是毛毛和何西贝,那都差点被非物理性截肢了。
就在徐焕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冷死了的时候。
门被打开了,县令终于回来了。
他回来了!
徐焕像是马上要见到亲爹了一般,流下了两行热泪。
可这份激动也没有阻止她发烧。
小脸通红迷迷糊糊的徐焕像喝醉了一般,蔫耷耷的,看起来更傻乎乎的了。
县令看着他们四人直翻白眼,就是这俩傻缺要给我送十万两黄金?
好嘛,看起来确实有这方面的气质。
“你们说要买地,钱呢?胆子可真大,连护卫都不带就敢出远门?”
徐焕靠着杨远威对县令说:“谁说没带护卫,那不都在半路让劫道的给噶了吗?
我父亲说了,这回在这边买了地,我们哥俩就可以不用回去了,好好守着这片地就行。”
杨远威一脸的不高兴对县令说:“喂!你绑着我们到底还要不要卖地啊?
那什么刘波公子来买地,你们也是这般对待的吗?
他才花两万两,我们可是十万两啊!”
毛毛也急闹闹的吼:“就是就是,快放了我们!不然你们是拿不到钱的!”
县令听他们吼的眉头直跳。
“为什么拿不到钱?”
杨远威说:“我们吴家就是怕后代子孙败家,所以从祖上就定下了个规矩,需得两名嫡系血脉亲自到场同时按下手印,钱庄才可兑换银票。我们吴家合作的钱庄都是有我们吴家嫡系血脉的手印录本,冒充不来的。”
县令皱眉,“这等规矩从未听说。”
徐焕说:“不信你就拿着我们身上的银票去曲阳县的大钱庄去问问,小钱庄不行,我们吴家从不跟小钱庄合作。
你看你们自己去能不能给你们钱?”
蒙威从杨远威的怀里拿出一沓子银票呈给了县令。
县令拿起来一看,加一起正好有十二万两,也确实是黄金的银票。
上面有好几个大钱庄的章子,最
表面看起来这银票也没什么不同。
杨远威清了一下嗓子说:“看来你也真是没接触过什么大家族,连这么基本的防伪都看不出来。
你把那银票反过来,对着有光线的地方仔细看。”
县令很不高兴他傲慢的嘲笑之意,但也如他所说把银票翻了过来。
他对着光一看,有一个隐含在纸上面的水印,写着吴,旁边画着句芒玄鸟图腾。
这确实不是一般的银票。
他是何家的钱庄特意虚构出来的一张假银票。
这背面是用稀释的蛋液画的。
晾干之后,有蛋液的地方就像镀了一层透明的膜,正常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可对着光看,就像是水印一般。
曲阳县的大钱庄那可是何家的啊,那边早就已经打好招呼了,随时配合演出。
但估计是轮不到他们钱庄登场,这戏半路上就应该杀青了。
还别说,这点小伎俩,倒是把县令给唬住了。
他拿着银票想了很久,他确定他想要这笔钱。
可他又怕这里面有什么阴谋算计。
“你们说的那个刘波,他是何人?你们可知?”
徐焕抢着说:“何人?我们也不知道,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什么隐世家族,姓刘的隐世家族,难道是汉室旁支?跟我们吴家一样?
反正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傻子,花两万两买了那么个破城!
我们来的时候可是特意去看了,那城都破成啥样啦?都不如买块地重新盖一个了!
这人指定是个缺心眼。
我们哥俩不买宅地,我们买良田,大人,你看看吧,这十万两黄金能买你们这多少良田?
然后您帮我们给熠王递个话,让我们吴家能和他见上一面。
至于这十万两您和熠王怎么分,您可以事先跟我们通个气,我们一定不会给您说漏嘴。